新教授(1/5)

伊芙丽的母亲艾玛·多纳文平时热爱制作各类手工艺品、干花或者各种美味的小甜点,或看书和投喂路边的流浪小动物。无论怎么看,多纳文夫人都应该是一个温和柔弱的女子,唯独双眼中透露出的坚毅才会让人想起她曾也是个无数次直面黑恶势力的傲罗。在多纳文夫人咖啡桌的小装饰柜上放着一张老照片,上面的人看上去都正气十足,其中有一个年长的男人显得十分凶悍:他的头发几乎已经灰白,满是皱纹的脸上伤痕累累,鼻子也仿佛被人削过般少了一大块,最让人惊讶的是他甚至缺了一条腿。

“这人看上去有点骇人。他是谁?”霍普指着照片上的人问伊芙丽。她们看的正是小装饰柜上那张老照片,据说这是多纳文夫人成为傲罗那年所有通过考核之人的合影。

“那是穆迪,他当时是我妈妈的导师。”

“在说什么呢,姑娘们?”多纳文夫人端着一盘刚烤好的蔓越莓松饼走过来,几乎是盘子刚被放下霍普就拿了一块放进嘴里,其实魁地奇世界杯之前的那几天她就已经被喂胖了不少。

“我们在说穆迪,他是您当傲罗时的导师?”霍普好奇地想知道更多。

“你说阿拉斯托·穆迪?没错,他当年在傲罗里可是个极其厉害的角色,让黑巫师们闻风丧胆,阿兹卡班里有一半的罪犯都是他抓进去的。”多纳文夫人指了指穆迪的脸,“看到这些伤痕了吗?他总说这些是勋章。”

“他一定每天活在危险当中吧,他身上那么多伤。”霍普不由得肃然起敬。

“这才是穆迪最了不起的地方,他本来可以不用受那么多伤的,但他总是十分坚持自己的原则。”多纳文夫人眼神有点涣散,仿佛在回忆曾经的事。

“什么原则?”霍普和伊芙丽异口同声地问道。

“神秘人倒台前,魔法法律执行司曾允许傲罗们对食死徒使用不可饶恕咒,甚至允许直接杀死而非仅仅逮捕他们,可穆迪无论战斗时处境多危险都坚持不用不可饶恕咒。”多纳文夫人说起穆迪时眼中全是钦佩,但他的确受得起这种钦佩——很少有人能在面临生命危险时依旧坚持原则。

“魔法法律执行司?”霍普想起了世界杯骚乱发生那晚亚瑟·韦斯莱对她说的话,伏地魔倒台前的司长不正是老巴蒂·克劳奇么?于是她顺势问道,“那看来克劳奇先生是强硬派,但他儿子怎么会是食死徒呢?”

伊芙丽瞬间惊讶地望着霍普,好像在奇怪她竟然会知道这个。“应该是。。。克劳奇先生太疏忽对儿子的关心了吧,还有就是。。。”多纳文夫人说到一半,忽然意味深长地看了霍普一眼。霍普没错过这个复杂的眼神,一瞬间她甚至觉得这个眼神仿佛在说她是小克劳奇成为食死徒的罪魁祸首,但接下来多纳文夫人就转移了话题,“你俩东西都收拾好了吗?明天就要回学校了。”

这一提醒俩姑娘才意识到行李还没整理,赶紧跑上楼开始收拾。回到房间的霍普手上一直收拾东西没停过,可眼睛一直看着桌上那封来自斯内普的信,那天她几乎是看完就给他写了回信报平安,可如今都过去一周了斯内普那边没一点回音,难道他来信就只是确认下她没死就行了?霍普心里有点失落,而且她发现自己无论怎么努力都没法跟斯内普保持距离,也没法不去想他,更何况现在他明明知道她的心思行为却一如往常更是令她抓心挠肺,恨不得给他灌一瓶吐真剂问问他心里到底怎么想的!罢了,反正明天就能见到他了,霍普只能自我安慰。

“霍普,你觉得今年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会是谁?”伊芙丽一边问一边将一沓程念华给她写的信放进行李箱,为了他伊芙丽竟然学会了如何去麻瓜邮局寄信。

“我怎么可能知道?话说回来,去年卢平教授走了实在太可惜了。”反正是谁都不可能是斯内普,也不知道今年邓布利多会找个什么奇怪的人来当教授,若不是卢平狼人身份被泄露,大家都希望他能一直任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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