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的计划(2/3)

不过霍普情绪恢复了正常总算是让斯内普稍稍放心了些,他正松了口气却听到她的声音忽然变得严肃,“西弗,你得听我说。我从三年级就爱上你了,从那时起我就一直在等你看到我并接受我。几年我都等下来了,如果仅仅是以后一年半载的我能熬过分离,那么我也能熬过去。我只要求你做到一件事:好好活着。”

“我也不允许我自己死。”斯内普笑着安慰霍普,“我不会舍得留下你一个人。”他不敢想如果自己有什么意外,执著到甚至有些犟的她会陷入怎样的痛苦之中。

她是他唯一的牵挂,所以为了她,他也不会让自己有事。

霍普自那天后就像倒数着日子与斯内普相处,总在肢体和语言上大胆热情地表达着爱意。尽管都是在两人独处时,但霍普那种放肆的浓情常常让习惯了内敛的斯内普又羞又恼不知所措,却又会在见不到她时忍不住偷偷在心中回味两人相处的点滴。这种磨人的甜蜜让斯内普每天紧绷的神经都能适时放松下,却又会在夜深人静独处时担心起未来一段日子会多么煎熬。

五月就这样在苦乐参半中流逝,邓布利多曾找过霍普一次,不过仅仅是简单告知她哈利已经顺利拿到了斯拉格霍恩的记忆,其余时间内霍格沃茨异常平静。六月的一天,斯普劳特教授交代霍普傍晚时分去温室,将弗立维想要的一盆狼牙兰送到他办公室,那是一种满月开花且花瓣边缘似狼牙的植物,开花同时还会发出清脆悦耳的音乐。送完花的霍普从八楼顺着楼梯往下走,却在七楼拐角听到不远处的男生盥洗室传出尖叫。

“杀人啦!杀人啦!”

霍普猛地停住脚步,随后条件反射拔出魔杖就往盥洗室去想一看究竟,却在推开门的瞬间因眼前的景象差点双腿瘫软:德拉科一动不动地躺在血泊中,脸上胸前全是像被剑劈过的伤口。伤口处血还在不停喷涌而出,顺着他的身体淌到地面的积水中,可怕的血红色不断蔓延。哈利一脸恐惧地跪在德拉科身旁,显然是想做点什么,可他什么也做不了。

霍普不知自己是怎么走到德拉科身旁的,只知道自己在清楚看到他的伤口时才回过神——神锋无影,而且是毫无章法地使用造成的伤口,最深的一道在德拉科的颈部,只差几寸就会划断他的颈动脉。

“德拉科。。。德拉科看着我,别睡过去。。。”霍普手忙脚乱地举起魔杖对准德拉科的伤口,他的皮肤因失血过多白得像一张纸,皮肤的温度甚至比地上的水还要冷。霍普颤抖的声音带着哭腔念着神锋无影的反咒,大颗大颗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滚落滴在德拉科脸上,他灰色的双眼却渐渐涣散。

整整念了三遍反咒,霍普才止住了血,她试图扶德拉科站起来可失血过多的他根本没有任何力气配合她,而这些伤口的始作俑者还在一旁呆坐着。“愣着干嘛?!帮我扶他起来!”霍普愤怒地冲哈利说道,这才让惊慌失措的哈利回过了神。

好不容易站起来的德拉科意识已经不太清醒,他几乎是将全身的重量倚在霍普身上,双腿机械地走动几步又差点带着她一起摔倒。霍普意识到这样子根本没法到医疗翼,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克利切!”她大喊道。

“噗”一声,克利切出现在霍普面前,随即惊恐地瞪大了双眼,“马。。。马尔福少爷!”

“克利切,带我们去医疗翼!快!”霍普心急如焚,连说话都在吼。当克利切的手搭上她胳膊时,她像想起什么似的转过头,“在这儿等着,哈利,你一会儿需要给斯内普教授一个解释。”

克利切带着霍普和德拉科凭空出现在医疗翼,着实把庞弗雷夫人吓了一大跳,但她很快冷静地指挥霍普帮她把德拉科放到病床上,并匆匆拿出了白鲜。霍普看着庞弗雷夫人直接撕开德拉科那件已经被血水浸透的衬衫,将整整两大瓶白鲜倒在了德拉科的伤口处,又将一种促进生血的药水灌进他嘴里。

做完这一切,德拉科已擦去血污的脸上渐渐开始恢复血色,皮肤也因及时用了白鲜而没留下任何疤痕。霍普整个人松懈下来瘫坐在旁边的病床上,“克利切。”她的声音有气无力,“去告诉斯内普教授,德拉科被哈利的神锋无影击中但已经没事了,哈利还在七楼男盥洗室。”

克利切哆哆嗦嗦地打了个响指消失了,德拉科已经沉沉地睡了过去。大约过了二十分钟,斯内普脸色铁青怒气冲冲地走进医疗翼,走到病床边查看了德拉科的情况,又转身走进了庞弗雷夫人的办公室。一阵轻微的交谈声过后,斯内普脚步沉重地走到霍普身旁,“清洁一新。”霍普身上和手上沾染上的血瞬间消失了。

“霍普,我们回去。你今天好好休息,剩下的事我来处理。”

斯内普轻轻拉上霍普走出医疗翼,一路上她一言不发,直到在通往地下一层的楼梯上才忽然出声,“西弗,哈利怎么会神锋无影?”

“他无意中拿到了我以前的旧魔药课本,我在上面记载了很多魔药的改良步骤和一些咒语,其中就包括神锋无影。”

这就不奇怪为何哈利这学期魔药成绩会突飞猛进,“那邓布利多教授知道这件事了吗?”

“我去医疗翼前告诉他了,另外那小子的禁闭会持续到这学期结束。”斯内普牵着霍普下了楼梯,却在准备往地窖走时被她拽住,“怎么了?”

霍普上前轻轻抱住了斯内普,“我今天想回宿舍待着,你可能也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斯内普皱着眉头看着霍普,有些不解她为何不让自己陪着,但最终还是答应了她,“那。。。好吧。你好好休息,马尔福没事了,别再想今天的事了。”

“嗯。”

霍普回到宿舍的第一件事就是进盥洗室,尽管斯内普用魔咒帮她身上清理干净了,可她总觉得那股血腥味还在,好像不用水洗个澡那些血就还在她身上。洗完澡换完衣服霍普却没有回到床上,而是静悄悄地走出了赫奇帕奇休息室,一路来到校长室的石兽前。

“太妃手指饼。”

石兽跳到一旁,霍普踏上台阶任由旋转楼梯将自己带到那扇大门前,被扣响的门后传出一声应答,“进来。”

邓布利多正坐在桌前端详着几张羊皮纸,看到霍普进来有些惊讶,“霍普?我还以为是西弗勒斯。。。你是因为马尔福的事过来的吗?”

“不完全是,教授。”霍普努力将德拉科浑身是血的样子从脑海中驱赶出去,“我只是想问下,关于你的假死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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