陨于高塔(2/5)

“还要相信我们所走的路是正确的,是吗?”霍普有几分像孩子似的嘟囔道,“真崇高伟大,我们的画像真该裱起来挂霍格沃茨。”

斯内普竟然被这话逗得生出一丝笑意,又叹了口气抱住自己的爱人,“挂墙上就算了吧,不太吉利。”听到埋在自己胸前的霍普笑出声,斯内普心里的沉重才减轻了些,转头看向窗外,“下雨了。”

霍普抬起看去,淅淅沥沥的小雨已打湿地面,窗玻璃上的水珠汇成一条条线缓缓下淌。斯内普弯腰在霍普额头上落下一吻,“以后当你听到雨滴敲打玻璃,就当是我在唤你的名字。”

“那不下雨的时候呢?”

“当每一天太阳升起时,别忘记我们一起看过的日出;当你在空气中闻到花香时,别忘记蜘蛛尾巷的小苍兰和我都在等你回家。。。”

夜晚,霍普留在了地窖,用一种近乎疯狂的热情缠了斯内普一晚上;或许斯内普心里也压抑了太多的不舍,才会跟她你来我往地谁也不肯放开对方。直到新的一天太阳升起,两个才像往常一样去礼堂用早餐,仿佛今天就是再寻常不过的一天。

早餐,上课,午餐,午休,上课,晚餐。快速清空完盘子里的食物,霍普端起汤碗喝了几大口,然后平静地对身边的同伴打了声招呼就往校长室走去。校长室内,“邓布利多”披着一身旅行斗篷早就等在那里,“你来了?我听到他跟那个叫哈利的男孩离开了才出来的,这会儿他俩应该已经离开霍格沃茨了。”

霍普看着眼前这个跟邓布利多一模一样的“人”说道,“那么现在开始你就是邓布利多了,教授。”

“是的。我们也该出发了,你会隐身咒,对吗?”邓布利多歪头看了眼霍普问道。

霍普点点头,掏出今天特地随身携带的蛇木魔杖往两人身上施了咒,随后一起离开校长室直奔天文塔。今晚的夜空布满繁星,站在这里吹着凉爽的夜风无疑应该是件惬意的事,但霍普无暇顾及这夜晚的美好,只觉得自己的神经处于高度紧绷状态,仿佛一点风吹草动就会将它拉断。

“他还让我转告你,不要因为任何人、任何意外情况打断你的计划。”身旁的“邓布利多”告诫道,“保持冷静,当然也相信你可以随机应变。”

霍普点点头——尽管现在任何动作在隐身咒和夜色的遮掩下都无法被察觉,如今剩下的只有等待,等待邓布利多和哈利回来。不知在等待中过了多久,整座城堡都在越来越浓郁的夜色中逐渐安静,天文塔的门后却忽然响起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一个女人恶狠狠的声音从门后传来。

“就在这里,那老头看到标记肯定急着回来看看!到时候——”

门“砰”一下被人粗暴地推开,霍普的呼吸仿佛都在一瞬间凝固了——是贝拉特里克斯!那张带着邪性的漂亮脸庞上有一道狰狞的疤痕,是霍普在神秘事务司用自己的黑魔法咒语留下的,没有她的反咒哪怕是伏地魔的咒语或者斯内普的魔药也无济于事。气血开始翻涌奔腾,强烈的恨意在霍普身体中蔓延开来,她强迫自己保持理智和冷静,拼命劝诫自己大局为重。

贝拉特里克斯身后还跟着一个笑容狰狞古怪的大块头男人,身旁是一个长相同样粗放的矮个子女人,而跟在他们最后面的竟然是德拉科!霍普一时无法从震惊中和疑问中挣脱:霍格沃茨周围有无数的防护咒,食死徒是怎么进来的?!他们来天文台做什么?德拉科又为什么会跟他们在一起?教授们知道了吗?答案很快就揭晓:这几人不知用何种方式进入了霍格沃茨,并打算在天文塔上空发射黑魔标记引邓布利多回来——他们知道今晚校长不在学校。从他们的对话来看,教授们似乎对此一无所知,哪怕是斯内普都对这一行人的行动也毫不知情。

恐惧和压力笼罩着霍普,硬拼不行可通往楼梯的门被关上也无法偷偷离开,她绝望地发现除了好好隐藏等待他们离开之外别无他法,更何况万一邓布利多和哈利回来还需要她的帮忙。夜晚的气温并不高,可从食死徒出现到此刻短短的一两分钟内,霍普后背的衣服已经完全被汗水打湿。

此时一阵风吹来,原本安静待在一旁的德拉科忽然身体猛地僵了一下,随后转身慢慢走近霍普所站的地方。霍普小心翼翼不发出任何声音地后退,可后腰都抵在天文台栏杆上再无退路时德拉科还在向她靠近。眼看着德拉科越靠越近,霍普的心已然提到了嗓子眼!一道带绿光的咒语从贝拉特里克斯的杖尖射向天空,随即空中出现一个巨大的黑魔标记。借着空中的绿光,霍普看到身前的德拉科正脸色惨白双眼惊恐地看着她。

不可能!他不可能看得到自己!

霍普难以置信之际,贝拉特里克斯的声音从德拉科身后传来,“德拉科,你怎么了?”

德拉科眼中的恐惧和慌张更甚,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霍普甚至能看到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我好像看到下面草坪上有人走过。”德拉科的声音听上去还算沉稳,“可别是哪个教授!”

霍普完全怔在了原地,因为德拉科的手指偷偷触碰了下她的手——他确认了这里有人却什么也没说!此时,城堡内隐约传来打斗声,贝拉特里克斯催促一行人离开时霍普听到了一声极其细微的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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