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五十三章 可悲,莫过于此(4/5)

这般,不变则已,一变,那必然是石破天惊,数不尽的腥风血雨。

环视眼下文渊阁,诸阁臣端坐办公,阁臣还是那些阁臣,但这内阁之中,却也是多了不少新面孔,曾经在江南闹得沸沸扬扬的泉州市舶司市舶使张煌言,当下已是借调于内阁处事。

在陕西负责迁民多年的迁民官堵胤锡,也已是以借调之名入了内阁协助阁臣处理政事。

于北直隶参与,至督管督学体系多年的第一届科举三甲之一的阎应元,亦是以同样的借口,入了内阁协助阁臣处理政事。

于北方诸省负责工程之事多年的大恒第一届科举状元刘理顺,亦是出现在这内阁之中。

毫无疑问,这些人,皆是天子下旨调入内阁,这些人,也无一例外,皆是纯粹至极的大恒朝之官。

在这内阁,虽是以辅左阁臣之名,但每个人,皆是握有一方实权,督管一方政务。

如堵胤锡与阎应元督管的督学教育体系,如刘理顺接触的工科院之事,如张煌言触及的财税之事……

一切,似乎都是有迹可循。

与这些朝气蓬勃的面孔形成强烈对比的,显然就是内阁之中这些老态龙钟之面孔。

内阁诸臣,哪怕是向来自诩天子心腹的洪承畴,某种意义上而言,也算是前明旧臣。

其他阁臣,那更都是在前明时期便是朝堂重臣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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