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药铺忙碌(3/4)

“有问题要问的都到这边来,想看诊的、想买药的…”

另有两个小伙计从角落里抱出了两卷带木桩的红布带迅速把人群给用红布隔了开来,

“先有秩序才有速度,请大家都排好队,本店药材充足…”

人群迅速分好了队,柜台后面三个小伙计每人接过一张药方子,先迅速浏览了一遍药方后,开始拿起秤杆回身打开药柜抽屉准确无误的抓药。

铺子里这些个年龄相差不大的小伙计看起来都精神抖擞,各个能说会写,手脚麻利,谁能想到五年前他们还是到处行乞的孤儿,吃了上顿没下顿,过了今天没明天…

五年的时间,他们已经脱胎换骨,从畏畏缩缩到能写会算,能言善道,现在都能独挡一面了。

就连本来老实略显木讷的安管事都变的八面玲珑,想想当初刚当药铺管事时的手忙脚乱,谁能想到今天呢?

徐欣芮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由庆幸当初的决定是多么的正确。

那时候姨娘卧床不起,因为生产时亏空了身子,每天拿汤药当饭吃,一幅药十剂,十天一改药方,那银子如流水般的花了出去。

徐家现由长房长媳当家,三兄弟各自都生儿育女,还有各自的亲戚朋友同僚上司来往,偌大一个家能做到收支平衡都是件很不容易的事,这每日突然多出来的药花费不菲不说,更可怕的是没个头…

徐欣芮明显感觉到大伯母脸色越来越阴沉,嫡母也明里暗里说些尖刻的话,

“明明自己手里有银子,吃个药还要公中出钱,可真是把自己当主子了。”

其实她这话委实冤枉了尚姨娘,她现在药方里的野山参如何会全从徐家库房里出,那是救命的、珍贵的药材,她若没眼色的用多了,岂不是讨人嫌?

可是她生产时伤了根本,‘元气虚脱,气血不足’,御医特意叮嘱过药方子里的野山参一定不能省。

徐欣芮和姨娘商量后就拿姨娘的私房让小舅舅在外帮着采买了一些,听他回来抱怨京城药材的价钱‘贵’,

“我这半个月跑了京城所有药铺,御医开这方子在京城最便宜的药铺也要十两银子,可若是在我们曲阳县,这一副药也就二两银子,还是因为这野山参占了大头。”

定州地处大周北方,离野山参的产地颇近,那地方的参肯定比京城便宜。

徐欣芮听后若有所思,回了自己屋里打起了算盘,姨娘那铺子每年的租金是一百两,这在京城算是上等铺子的租金了,可和她一天一两的药费来算就相形见绌,虽然药费有公中出是惯例,可大伯母那脸色一天黑过一天,她真怕哪天那药给人调包换些便宜的,每次抓来药她都需要亲自检视,可若是自家开药铺呢!

越想她越觉得这法子好,尚秀一天躺在床上吃银钱,正心里愧疚,听女儿如此一说没啥犹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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