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第四十二章（1/4）

“你感觉怎么样？我亲爱的老朋友。”小丑带着恶意的笑容看着蝙蝠侠，“看到你的宝贝哥谭在我的手中走向毁灭。”

一抹黄色的光芒在蝙蝠侠的眼中一闪而过，他看向小丑的眼神逐渐由隐忍变成了憎恨。

“我恨不得亲手杀了你。”蝙蝠侠加重了踩在小丑胸口上的力度，怒火几乎要将他的理智淹没。

小丑快速的舔了舔嘴唇，墨绿色的头发外表染上了一层地上的灰，可他看起来似乎并不在乎。

“噢，杀了我？”小丑兴奋的扬起了眉毛。

“是。”蝙蝠侠咬牙切齿的说着，弯下了身子将刀抵在小丑的下巴上，幽冷的眼神带着不由分说的威严，“杀了你，就现在。”

小丑顿时发出了高昂的大笑，他仰起了头，任由抵在下巴的刀刺入他的皮肤，留下炽热的鲜血。

血液流淌在小丑苍白的脖子上，勾勒出他如核桃般诱人的喉结，伴随着他疯狂地大笑一颤一颤的抖动着。

在蝙蝠侠冷酷的眼神之下，小丑癫狂的大笑戛然而止，他直勾勾的盯着蝙蝠侠的眼睛，说出的话仿佛带着奇怪的诱惑。

“那就杀了我。”

“用你手上的这把刀，把我的脑袋刺穿。”

蝙蝠侠皱了皱眉头，蔚蓝的眼眸之中一瞬间被一抹黄色铺满，然而在他眨了眨眼睛的下一瞬间就又消失了。

“你真以为我不敢对吗？”蝙蝠侠冷冷道。

上一次在马路上的时候他就应该用摩托把这该死的人渣给撞死，蝙蝠侠捏着刀的手紧了紧，一切在小丑的出现之后就乱套了。

“你知道你杀害了多少无辜的哥谭市民吗？”蝙蝠侠说。

“无辜？哈哈哈哈！”小丑瞪大了眼睛，像是听到了这辈子最滑稽的笑话，他激动的大笑着，与此同时扯住了蝙蝠侠的衣领将彼此的距离拉近，“哥谭没有一个人是无辜的！”

“布鲁斯·韦恩。”小丑直视着蝙蝠侠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出了这个名字，“哥谭造就了现在的我。”

还没等蝙蝠侠说话，小丑又紧接着伸展开了自己的双臂，像是在迎接自由和最激烈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