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4章 民国戏子的救赎（15）（3/5）
陆海棠到底是气性不够，没忍住问了出来。
“是还在生我的气嘛？”
她的脸上露出几分苦涩，正要将先前想好的措辞再说一遍。
但少女却突然重重放下毛笔，抬头看了她一眼。
又很快挪去视线。
陆海棠心头一骇，少女的眼神里，那未加掩饰的厌恶，让她有些莫名心慌。
怎么会这样？
那日，她找准时机，将人救下来，又说了那些话。
明明她先前离开时，十一的眼睛里，都是对她的信任和依恋。
怎么今天陆海棠不相信她会在一个小姑娘身上失手，怎么可能会完全没有起到作用呢？
顾遥可不管她怎么想。
这个女人，是害死顾十一的凶手之一。
顾遥多给她一个眼神，都觉得是对原身的一种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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