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 狗咬狗（3/5）

她认识的唯一姓顾的人就是顾老师了。

律师函的委托人十有八九就是顾老师，但是他的立场是什么呢？为什么会替她出头？

“凭什么？！”一声带着气的低喝声响起，孙苓抬起手来怒指着苏黎落：“你们不是已经查出来了吗？照片是郭文娟拍的，也是她发给我的，要道歉也是她来道歉，凭什么我也要道歉！”

“苓苓，你怎么……”李文娟抬头看向孙苓，眼底是不敢置信的惊愕。

孙苓瞪了瞪眼睛：“你看什么看？你敢说照片的原出处不是你的手机？还有荣大论坛上面的那些点赞，难道用的不都是你的小号？”

李文娟摇摇头，两颗豆大的泪珠顺着光洁的脸颊滑了下来。

“苓苓，这分明都是……”

“都是什么？”孙苓厉喝了一声打断了李文娟的话，“你想说你都是受我的蛊惑吗？你是个有自主能力的人，你不想做的事情别人还能强迫你不成？”

李文娟似乎不太会吵架，她被孙苓的几句话说得浑身发起抖来，只会拼命地摇着头。

“行了！不想挨处分的话就少说两句吧！”刘军的脸色沉了下来，转头又笑着将难题抛给了苏黎落。

“黎落啊，你觉得这事应该怎么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