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疑惑(1/4)

我预料到琴酒会输,却没想到琴酒会连输三局。

他的牌运令我叹为观止。

但除了玩牌,琴酒虽然只有十二岁,综合能力却是小队成员中最强的。

一起训练时,虽然琴酒一脸冷漠,一副除了任务和队长之外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样子,但我总觉得他在刻意对格斗能力略逊于他的亚力酒打击报复。

每次训练结束,亚力酒都要被加利安奴扛着才能回到自己的住处——为了方便随时集合执行任务,小队的成员们都住在一栋别墅里。

我也问过格兰菲迪自己需不需要搬进来,但他只是摸了摸我的脑袋,告诉我要监护人同意才可以,不过安全起见,女孩子最好还是不要和男孩子住在一起。

我把自己的子/宫被取走,没有生育能力的事情告诉了他,说对我做那些事没有任何意义。

格兰菲迪沉默良久,忽然问我要不要吃芒果千层。

我怀疑他在转移话题,但是甜品的诱惑对我确实很大,便乖乖地被他牵着去蛋糕店了。

不过格兰菲迪是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芒果千层的?

……

一个月里,小队的每位成员打乱搭档合作执行任务,也逐渐培养出了默契。

可就在格兰菲迪接到一个要全队出动前往美国的任务时,我却被波多尔多叫回了组织的实验基地。

没有任何解释,迎面而来的就是组织成员的军用麻醉瓦斯。即使我的身体已经培养出了抗药性,也扛不住足以麻醉一头大象的剂量,很快失去了意识。

当我再次醒来,狭小的房间四周的墙壁雪白得刺眼。从床上坐起来,放缓呼吸安静片刻,捕捉到了外置空调发动的声音。

室内很温暖,却只摆放得下一张床,一套桌椅,一个被挡在帘子后面的马桶。我垂眸,地板是沉闷的灰色,几乎看不到人落在地上的影子。

麻醉瓦斯的作用似乎并未完全消散,我的身体有轻微的不适感,使不上力气,站起来这个简单的动作都让我感到费力。

脖颈间有被束缚的感觉,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微微一愣,意识到自己被麻醉后被戴上了项圈。如果是心跳监测仪之类的装置,似乎没必要戴在脖子上。

那么……就是用来让我失去反抗能力的?

是能远程操控放电?还是直接把我的脑袋炸飞?

桌子上放着一面小镜子。我走过去,感到有点头重脚轻。

拿起镜子照了照。镜中人肤色苍白得像早已死去的幽灵,而且还是银发白衣,看着更吓人了。

胸前别着一枚黑色胸针,乌鸦的图案代表什么暂时无法确定,我仔细看了一下,上面标着no01-sc,是我的编号。

在房间里走了走,确定自己还在原来的房间,就是不知道波多尔多研究出了什么,突然把我叫回来,还用这种方式关押了我。

难道是他的克隆人计划出了问题?或者他要做什么我绝对不会同意的事?才出此下策?

作为一个科学家,我也很好奇自己体细胞里的特殊物质是什么,因此放任了波多尔多对我身体的研究。我的那点探索欲虽然远不及来自深渊的波多尔多,放到这个世界来看,却也让大多数人无法理解。

我知道,这里和深渊的很不相同。

就拿研究员来说,组织里的大多研究员都有感情的人类。

就算在为组织工作,很多被“请”来的科学家依然保持着自己的良知,当波多尔多下达他们那无法接受的命令时,也会遭到他们的联名拒绝,而不是无条件地执行。波多尔多也没办法像在深渊世界那样用特级遗物强行控制跟随他的人,把身边的人都变成他的备用身体。

而我是这个世界唯一可能长生不死、青春永驻的人类,一旦这件事暴露,没有组织的庇佑,我迟早会被贪婪的人们残酷地对待。

在利益面前,人类往往没有底线,我在末日的世界游荡的时候就已经领教过了。

房间的门被打开了。

我回过神来,一位陌生的黑衣人开门进来,推着一辆餐车,从里面拿出一瓶药剂递到我手中。

淡粉色的液体盛放在长条状的玻璃试管里,晶莹剔透,没有任何沉淀,看着有种奇幻的美。

我接过药剂。

“这是可以维持您身体基本能量需求的营养液,直接打开塞子喝掉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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