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去武当的路上少了个苟富贵(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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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玄天,大漠孤烟,放眼远眺,没了山川,没了湖泊,毫无遮挡,天还是那片天,云仍是那朵云,只是再也不像故乡那样触手可及。今天,太阳来到了南回归线,以后的日子里,白昼会更多些吧。

长河落日圆,金灿灿的天空下,雁阵惊寒,驱车一刻钟后,不远处,便是衡阳城,雁声与马嘶一起成为了苍穹下的主旋律,前方棕色马匹上的少年郎时不时地回头妄想后面的黑马,以及与黑马上刺眼的白色肉体,对,就是那一丝不挂的白皙。

祈年与苟富贵二人一前一后驾马进入到了衡阳城的大道。祈年在城门外下马,等待着苟富贵的到来。

“好家伙!祈年!你不是人!你怎么忍心的?你好歹让我把衣服穿上再跑呀?你可知道,这群人看我的眼神可奇怪了?”苟富贵见到祈年顾不上所谓的礼义廉耻,忘记了自己身上的“绫罗绸缎”便指着祈年就是一顿臭骂。

祈年把衣服丢给了苟富贵:“少废话,逼逼赖赖的烦死了,快把衣服穿上,你不丢人,我还嫌丢人的。”

“流氓,暴露狂!”打断了二人之间你来我往的素质交流。祈年回头望向早已里三层外三层包裹住他们的人群,无地自容。与此同时,一丝不挂的苟富贵更是经历了一场大型社死,与其无地自容,不如当场挖坑,让自己与泥壤结伴而行。光着腚子的苟富贵现场展现了与土拨鼠相媲美的绝活。

祈年悄咪咪的凑近正在挖坑的苟.达瓦里氏.土拨.富贵.耗子:“亲,要不你考虑先把衣服穿上,再继续挖坑,顺便给我也挖一个坑位。”

“也对偶,果然还是你机智的一批。”苟富贵穿上裤子后,继续开始手里的伟大工程。

祈年阴沉着自己的脸,自顾自道:“啊,这,这孩子怕是有什么毛病,算了,由他去。”转过头对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看热闹的人,敲锣打鼓,热情招待喊到:“各位爷,各位亲朋好友,乡里邻居,走过路过,不要错过,鹤庆绝活,赤身挖坑。不要走开!不要错过!有钱的走个钱场,没钱的走个人场!机会千年一遇,观看此景,包你病魔退散,高中状元,财神登门,多子多福!”

在场的观众纷纷喊到:“好活,当赏!”掌声四起,络绎不绝。铜钱如雨点般像祈年二人飞来。月亮探出了额头,在场的人纷纷看乏了,也渐渐散去。

此时此刻,苟富贵任在不停挖坑。祈年看着赚得盆满钵满的苟富贵,连忙叫道:“狗子,好啦,好啦。哥为了表示歉意,今晚做东,请你好好改善改善伙食。”

苟富贵仍未停下手里的活:“要吃肉!”

“好,大口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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