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第 22 章(2/3)

他仍然感到无比混乱,为自己的称谓,为鸣人的疑问。脱口而出的话语昭示着什么,自己以前是这么称呼鸣人的。

这样亲昵的语气。

佐助摸了摸自己的手背,微微的凉。他想鸣人似乎并不愿意说明,那便他自己来想。

鸣人说他是鸣人的唯一,这个唯一指的是什么?

挚友?像鸣人那样的人,似乎不缺朋友。

兄弟?可他也说过自己自幼父母双亡,没有其他亲人。

那还能是哪个唯一?

有一个猜想从佐助心中无声无息地划过,这让他的手同时颤了颤,一股奇异的慌乱从心底燃烧蔓延。

说到底,鸣人是不是对自己的态度就很不一般?

最开始认识的时候,佐助还以为鸣人只是自来熟而已,后来发现鸣人虽然开朗,却也不是对谁都这么亲近。

后来他想鸣人可能与失忆前的自己很熟络,却不知道是怎样的熟络。

而不仅仅是鸣人对自己的态度,自己对鸣人似乎也格外纵容。第一次见面那天,他不仅让鸣人进了自己的家门,还相信他错漏百出的解释,让他住了下来。

如果换一个人,佐助想自己是不会这样的。

他是特别的。鸣人是特别的。就像自己对鸣人貌似也是特别的一样。

对彼此都是唯一,都是特别的——那还能有什么关系?

除了恋人还能有什么关系?

得出这个结论的瞬间,佐助的指尖忍不住颤了颤,他皱着眉拉开窗帘,望着不远处的一群人,鸣人安安静静地坐在人群之中,他背对佐助,这让佐助看不清鸣人的神态,却也能从那背影中解读出一些不应当的落寞。

佐助望着鸣人宽厚的脊背,抿了抿嘴唇。如果自己想的没错,那他就是忘记了恋人,那鸣人为何又是这般遮掩的态度,有什么不能开诚布公说明的?

作为一个情感经历为零的人,佐助百思不得其解,他无意识地拿指尖敲着窗户,决定自己主动出击,至少要记起点什么——就像刚刚脑海中闪过鸣人的碎片,佐助想自己肯定是能想起来的。

宇智波从来没有畏缩的人,佐助更是其中佼佼者:他认定了什么事,就一定要得到结果。

他下定了决心,伸手扯过窗帘,覆盖上窗户,隔绝自己望向鸣人的视线。

在烤肉会之后,鸣人觉得自己的生活变得很奇怪。

“去看日出吗。”

“今晚有流星雨,去吗。”

“据说这部电影好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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