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第15章(2/4)

“城里新开了间延寿堂,里面售卖的药材有养身益气之效,像首乌益气散之类的方剂,都是前朝遗留下来的药方,突然出现在鲁家,你说蹊跷不蹊跷?”忍冬还记得魏桓的提醒,这些药散一旦出事,自己定会沦为鲁家的替罪羊,因此她也没将事情说的太透,免得以后撇不清关系。

闻俭是个聪明人,听到这番话,他只觉面皮火辣辣的,灼烫不堪。

鲁家只是普通商户,就算在邺城根基颇深,也和行医问药没有关联,即便撒出万金都无法得到珍稀药方,眼下能开设延寿堂,不知使出了多少腌臜手段。

这样的亲家,简直令人胆战心惊。

闻俭再次责怪起了闻芸,若不是她贪图富贵,被那些黄白之物蒙了眼,哪至于做出珠胎暗结的丑事?如今虽有个平妻的名分,却相当于把闻家架在火上烤,还险些让这个家分崩离析。

“此事我真不知情,明日我会给芸娘送封信,阐明利弊,让她千万别做了糊涂事。”

说着,闻俭再次动手,想要扯了忍冬的胳膊,强行将人带回家,岂料他手刚碰到忍冬的衣角,便被身后不言不语的丫鬟钳住。

撕扯间,只听撕拉一声,忍冬的袖襟被扯了开,露出那只镶嵌鸡血石的镯子。

闻俭死死盯着金镯,面庞变得扭曲而狰狞,他忽地惨笑一声,“我说你为何不愿返家,原来你也和芸娘一样,被荣华富贵勾起了心思,你可知我一日没有答应和离,你就还是闻家妇!眼下做出这等不守妇道的事情,你还有没有半点廉耻心?”

“我没做过、”

“你还想狡辩!既然你没做过对不起我的事,那这只金镯是怎么解释?难道是那位公子付给你的诊金?”男人眼底爬满血丝,看着尤为狰狞。

见状,忍冬也知道闻俭正在气头上,不管自己怎么解释他都听不进去,与其多费口舌,还不如随他误会,反正今日过后,闻俭必定厌她至极,也许会直接提出和离,那样倒是正中了她的下怀。

“随你怎么想。”

女子神情漠然的留下这句话,随即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