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抓到个爱哭的小白兔(4/5)

“姑娘既也是女子,又和我有一样的想法,那为何方才还要那般拆穿我?”小白兔急了眼,张牙舞爪的要同陈旌旗要个说法。

我蹲守在一旁,饶有兴趣的等她回应。她和我一样,最不喜女儿家哭哭啼啼,要不然,方才她也不会和她闹起。

但同样的厌恶,我和她对待的方式却也有所不同,我会因人而分,若那姑娘是个好看的,心肠便会随着她眼泪落下的速度而软和下来。

若是个难看的……这个若是不成立,我是不会呆在那儿看难看的人哭的。

而她么……你哭的越狠,她心肠便越硬,一句话也不说,直逼得你眼泪流干。

再嚎啕不起后,她才会冷言冷语冷心冷肺的听你解释,若她觉得解释的过去那便只枪杆轻轻一下,小惩大诫。

而若让她觉得你在强词夺理,没有诚心,那要的便就是你的小命了。

天子脚下,本不该有随意要人性命的事发生,可谁叫她是先帝亲封的空灵县主呢?谁又叫她是满塍国唯一的一个女将军呢?

那昏庸了大半辈子的衍文帝,唯一做的一件可让人纠结,没办法一杆子说对或说错的事儿,便就是给了她陈旌旗这可随意杀伐的权利了。

说对的人,大多是受利者,陈旌旗有史可记的两次杀人分别是一个贪官和一个纨绔。

贪官为求一斛珍珠杀人放火,屠了一村老小。纨绔留恋花丛,逼良为娼又玩弄性命。

而说错的人,则是损利者,譬如贪官的上司陆博,又譬如失了幼弟的方太嫔。

冷风吹了良久,惊的我寒颤不止,我埋怨的看了她一眼,到底还说不说啊!不说我回去了啊。

这戏看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她看我一眼,神色晦明,琢磨不清,我连忙转头,收起一贯的小眼神,抬手招了招孟夕。

“二小姐怎么了?”孟夕刚迎手问,我便听到陈旌旗道,“刀枪无眼,挑落姑娘发帽实在抱歉,但女子为官,顶天立地即可。女扮男装,不妥。”

她道歉了?真是闻所未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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