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2/4)

燕宁被这古早味的剧情恶心到了,泛起一身鸡皮疙瘩,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

燕宁又乱糟糟的思考了半天,怎么也梳理不明白。

最后,她轻叹一声,狠狠敲了敲后脑勺,决定不再去想。

或许……等到下次有机会再见到齐陵,她再把事情问清楚吧。

现在最重要的事——是赶紧回去,把这枚玉佩仔细藏好。

这可是她的命根子,后半辈子的幸福全靠它呢。

想到这儿,燕宁按了按胸口硬邦邦的玉佩,脚下也加快动作。

***

时间一晃,距离燕宁上次去书房偷玉佩,已经过了半个月的时间。

在这半个月里,霍筵很忙非常忙。忙到有几次他和燕宁在府里擦肩而过,却没有找茬儿,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就收回视线。

没有霍筵时不时的搞事和刁难,燕宁的日子过得舒服多了。她每日早起先做两套广播体操健健身,然后就去浣衣房洗洗衣裳。

霍筵的衣物都是由心细的婆子来洗,生怕勾花了绸缎。所以,燕宁只用洗些丫鬟小厮的棉袍,十分轻松。

而且那些棉袍要么就是黑色,要么就是灰色,脏了也看不大出来,所以燕宁每次都是装模作样地洗两下,趁着没人注意偷偷摸鱼。

今日艳阳高照,微风沁人。

自从青杏死了、陈婆子残了,燕宁觉得后院的空气都无比香甜。

兴许是瞧见和燕宁交恶的人全都没有好下场,从前那些欺负过燕宁的丫鬟婆子,全都换了性子。

看见燕宁就像耗子瞧见猫,唯唯诺诺,战战兢兢。也不敢在平日里嚼燕宁舌根了。

霎时间,燕宁觉得耳根子清净不少。

此刻,燕宁正坐在竹马扎上,手上涂了层厚厚的鱼脂膏防水,提着捣衣杵,拍打着浸湿的衣裳。

灼热的光线炙烤在后背上,烘得人浑身暖和。

天气变暖,再加上燕宁每日按时敷药,悉心调养,手上冻疮也好了大半。拍打衣裳的动作也加快许多。

嗙——嗙——嗙——

声音响彻在后院,惊飞了枝头的乌鸦。

竹桃抱着一桶清洗好的衣裳,走到晾衣绳边,一边挂晒着衣裳,一边小声搭话。

“燕儿,你有没有觉得……最近府里的气氛有点儿恐怖?”

竹桃是新调进浣衣房的丫鬟,平日里话不多,人也和善,燕宁对她印象还算不错。

她手里的动作顿了顿:“为什么这么说?”

竹桃:“你没注意吗?好几个晚上,我瞧见西边的角门,进来呼啦啦一大堆黑衣人,去了正院那边。好像是有什么军情机密要禀告…”

“军情机密……?”

燕宁停下了手里的活,微微蹙眉,心中暗暗思忖着。

按照原书剧情和上辈子的记忆,这段时间,边疆并无战事。那么霍筵到底在暗中密谋什么?

鬼使神差的,燕宁忽地想起那日在朝晖阁的书房,意外瞥见的那摞账本、梁家的账本。

冥冥之中,燕宁觉得霍筵的密谋,和梁家脱不开干系。

燕宁摸了摸下巴,开始回忆上辈子的蛛丝马迹,从前到后,缓缓梳理。

突然间她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件事情。

燕宁记得上辈子,霍筵与肃国公梁郇交情不算好,甚至在朝堂上多有分歧。

再加上梁郇与燕承彰曾是同届的进士,算是同门同窗,所以,霍筵对肃国公府恨得咬牙切齿。

但不知从哪天开始,两人就突然好得跟穿一条裤子似的。

霍筵当时曾经上奏请求对北狄出兵,全朝文武百官每一个人支持。

唯有梁郇,朝会上大力称赞了一番霍筵的拳拳护国之心。

后来,霍筵起兵造反,十万大军直指京师走的便是水路——梁家掌管的两条宁杭运河。

梁家也因为从龙之功,被大加奉赏。

……

要说梁郇对霍筵的态度突变,是因为确认了眼神、彼此是对的人,燕宁打死都不信。

这两人之间必定有些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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