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东窗事发（3/5）
“这里是哪？我告诉你是哪家医院了吗？”
“这···”秦方舟顿时卡住了，暗骂自己太愚蠢了，再辩解下去，也是徒劳。
方素萍继续发飙：“看样子你对这里很熟呀，简直就是轻车熟路。”
秦方舟无法抵赖，只好掩饰道：“我答应过亦亮，会为他保守秘密。”
方素萍一瞪杏目：“王萍本来就是从你的公司过来的，是不是你为郑亦亮做了一个扣？”
秦方舟在无比精明的方素萍面前，还有继续抵赖：“冤枉呀。我早就解释过了，我的公司效益太差，养不起太多员工，只好裁员。”
方素萍此刻对他的话哪里还有半点相信？
“老秦你老实告诉我，郑亦亮和那个女人是不是在中原？他俩到底发生什么了？？”
“我···”秦方舟没有料到自己偶尔的一个漏嘴，立即被对方抓住了，假如再抵赖下去，等对方通过其他渠道知晓了，会对自己愈加不利。
“素萍，我···我都是为了你好呀！”
方素萍心里却是一沉，冲上前一把揪住对方的衣领子，厉声质问：“你快说！郑亦亮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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