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雷剧考科举/我才不是奸臣_第261章(1/2)

但与他们所想不同,京城里的人不过是送来了一方匾额,上书“庄府”二字。

同样是“庄府”,但原本庄府门额上的匾额乃是庄敏先致仕时先皇所赐,而这一方新的匾额,却来自于今上之手。

赐匾额的人换了,庄府的主人同样换了。

人们这才明悟,庄思宜敢如此恣意妄为,正是因为他身后站着新帝。

新帝承认了他,也默许了他的行为,那便不容天下人置喙。

“明和!皇上、皇上这是何意啊?”

濮杨村的庄子上,杨氏惊惶地望着她最信重的二儿子,希望对方能如以往一般,给她安慰,让她安心便可。

但这一回她却失望了,庄明和铁青着脸久久不言。

杨氏见状,如何不明白皇上的意思恰恰是她最难以接受的?她怔怔站了会儿,怀着最后的侥幸道:“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庄明和咬紧后槽牙,似在强忍什么,最终猛地站起身,甩袖而走。

留下杨氏和一众庄家人僵立当场,心中拔凉拔凉的。他们都意识到,若无庄思宜首肯,庄府,他们很有可能再也回不去了……

等程岩得知皇上给庄思宜赐下匾额时,已入冬了。

此前,庄思宜做的事传得很广,就连曲州也有些议论。

阮春和好几次在他面前欲言又止,还是程岩相问,对方才说出了心中困惑。

“他这般六亲不认,就不怕受天下人唾骂吗?我真不明白,钦容到底在想什么?”

然程岩只道:“大人,下官与思宜多年相交,下官可以担保,思宜绝非外间议论的那般,他所做的事,一定是有道理的。”

阮春和摇摇头道:“可我大安以孝道治天下,不管他有何种隐情,如此行事,朝堂上的御史岂能放过他?”

程岩却笑了笑,“大人不必担忧,思宜敢这么做,必然会有完全准备,您且看吧。”

显然,程岩没有错信庄思宜。

而他从庄思宜的信中也了解到,早在对方还是新帝侍读时,便已找到机会向新帝诉苦。新帝信重他,感激他,在得知庄思宜“悲惨”的童年后,便表示一定会为庄思宜讨回公道。

如今,新帝实现了他的承诺。

不过,庄思宜这些日子的遭遇还是让程岩心疼,而心疼之余又有些不解——对方信中并未提到娶妻之事,是庄敏先没有开口,还是庄思宜瞒着他?

但程岩也不敢问,或者说耻于问,他每每想到庄思宜的至亲刚刚离世,可他却在为自己隐秘的心思担忧,就感觉又羞又愧,无法面对自己,更无法面对庄思宜。

他困于各种情绪的煎熬,以至时时心乱如麻,只有将精力投注在公务上,才能稍稍缓解一二。

于是,程岩这些日子总是很忙碌,这一忙,就忙到了过年。

除夕前几天,程岩收到了来自程仲的一封信。

信中称,船队已抵达天竺,并且找到了关于海水稻的培植方法,程仲还非常细心地为他搜集来一些种子,可惜的是,他们并未发现程岩所提到的其它几种农作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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