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 18 章（2/5）

周玉芳不解地道：“咏维出差去了呀，这个你们不是知道的嘛。亲家母你怎么了，生这么大气？”

说着周玉芳就亲昵地来拉柳薇的手，想把柳薇拉走。

柳薇来者不善，周玉芳直觉再让柳薇在外面这么不管不顾地嚷嚷，会出事。

“我怎么了你不知道？”柳薇甩开她的手，站在原地动也不动，仿佛没注意到周围已经有人停下脚步看向她们了，她盯着周玉芳大声逼问，“我再问你一次，张咏维到底在哪！”

“在出差！”周玉芳咬死了这个回答，“亲家母，有什么事咱们回去说，大庭广众之下闹起来不好看。”

同时，周玉芳脑子急转，心想柳薇这么生气，莫非知道自家儿子嫖·娼的事了，可是不应该啊，警方那边明明只通知了她一个人。

柳薇已经满脸失望了，神情痛恨，“周玉芳！你儿子张咏维明明是因为嫖·娼被抓了，他出哪门子差，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骗我们！”

一声嫖·娼响亮亮，围观群众立即拉长了耳朵，越来越多的人停下脚步。

当中不乏认识周玉芳和白晓雅的邻居，都看着这边小声讨论。

“小张居然去嫖·娼啊，真看不出来，瞧着挺老实的一个人呀。”

“是不是真老实谁知道呢。”

“嫖·娼啊，太脏了吧，也不怕得病。”

这些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恰好能让周玉芳听清楚那么一两句。

她脸色涨得绯红，恼恨地瞪着柳薇，“亲家母，没证据的事可别瞎说，坏了咏维的名声，你们白家脸上就好看了？”

“我瞎说？”柳薇像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她将包里的手机拿出来，一边翻找一边说，“你儿子嫖·娼被抓的照片都被人拍下来了，你还说我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