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说他是地球人_第93章(2/5)

“谢谢你的维护。”北渊侧过脖颈,将如此脆弱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对哨兵敞开,以便卫辙接触到更多。

湿润柔软的舌头从颈带缝隙里灵活地钻进去,舔舐他后颈腺体上方的肌肤,口水濡湿了护带的边缘,卫辙就像沙漠中渴极濒死的旅者,双唇干涸起皮,仰起下颚,用最虔诚的姿势向自己的神明祈求。

行砚少有天分,在白塔横行霸道嚣张了十年,各种向导比赛又无人能敌了十年,再进入社会养了快十年的老,这四十年除了最后一年情场失意,可算是顺风顺水风光无限,以精神攻击见长的他经常在一个队伍里担当着主力输出的位置,哨兵都得给他打辅助。

今天,自他链接上关爵的精神力,阻断敌对向导的攻击,将对方的精神壁垒牢牢护在麾下起,行砚恍惚间觉得自己梦回白塔一年级,感受到了什么叫弱不经风,无能为力,也感受到了什么叫众矢之的,仿佛一名吸引了所有小怪仇恨的奶妈,恨不得钻进关爵的怀里瑟瑟发抖。

更过分的是就在关爵一枪杀死已经近在他眼前的普通人,险象环生之时,行砚眸光一转,竟然看见位居楼下两层的卫辙,堂而皇之地在明亮月辉下隔着护颈吻住了北渊的后颈。

银色冷光从坏缺的窗棂中倾泻而入,洒在北渊玄如墨的短发上,他眼睑垂敛,裹住了平静如水,细微处又含着柔情的双眸。

卫辙被北渊单手托住后颈,按在他的怀里,另一只手环住腰,轻缓地揉捏安慰,亲近的举动令哨兵逐渐冷静下来,卫辙停下啃噬的动作,喘息着对上北渊的眼睛。

“我说……你们杀两个人就要这样,我和关爵杀了十来个,是不是要表演当场去世?”

关爵用匕首刺穿最后一人的胸膛,而行砚就在他身边如此煞风景地嘲讽道。整幢楼从十七层到六楼都铺满了黏腻殷红的鲜血,四人的目之所及处已经没有了他们以外的活物。

卫辙很是羞耻地握住了北渊的手指,他也未料到自己会这样架打到一半就陷入了自我道德谴责之中,哨兵又是超级情绪化的生物,如果心境不够坚定,就非常容易精神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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