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症(1/5)

皇帝寿辰,臣子除要准备寿礼外,还得另外上书祝寿。

郁徵两辈子都没受过这样的训练,不会写祝词。

他尝试了几天,写得自己萎靡不振。

这天,郁徵躺在窗边的小榻看外面的风景。

他眼睛余光看见伯楹脚步轻快地在房间内忙碌,灵机一动,喊人:“伯楹,你先前是不是当过秀才?”

伯楹手没停:“十多年前的事,考完秀才后我去考了几次举人试,再后来我家家道中落,在二殿下手底下谋了差事,一年到头也没写过几篇文章。”

“这话谦虚。”郁徵躺着没动,“既然如此,给你放两日假,你把祝词给写了罢。”伯楹立刻道:“术业有专攻,殿下,这个我不大会。”

郁徵:“不用很会,你将我们如今的情况照实写完,润色一遍,递上去。”

伯楹犹豫:“照实写?”

“照实写,写得越凄惨越好。”

伯楹听候指示,回去写祝词去了。

他写了三遍,措辞一遍比一遍低下凄切。

等看到最后一版,郁徵敲定:“写得非常不错,封起来,将这封祝词送去京城就够了。”

左行怀也要派人送千秋节寿礼去京城。

郁徵这边人手不够,不想用自己的人,干脆蹭了他的人手,让他一块送去。

反正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不怕路上丢。

现在两人关系不错,左行怀一口答应下来。

左行怀有快马,还有术士,十日左右便能送到京城。

郁徵穿来时,他们与京城的关系就已经称得上破裂。

朝廷把原主打发来这个地方,几乎什么都没给,一副任他自生自灭的态度。

郁徵现在接手,对京城更没感情,也不想修复。

将寿礼送出去,郁徵便把这件事情抛到了脑后。

他最近身体酸痛绵绵,就像回南天受了潮一样,总有哪里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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