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第18节(5/5)

好在陆慎并没有挑剔,喝了一大口,抬眼便见那妇人浅坐在床沿上,浅首低垂,小扇一样的睫毛遮住眼底青影,朱唇微启,星眸绮丽,睡了一会儿,胸襟处的梅花盘扣也散开一粒,半露出两团雪盈盈的软玉来,独独背挺得极直,想来是天性使然。

陆慎直勾勾盯着那软玉上的一双珊瑚珠,一时只觉万分燥热,他本来是想冷这妇人几天的,这时却又改了主意。一只骨节分明,略带着薄茧的手缓缓抚了上去,那妇人当真是一身冰肌玉骨,雪滑无比,略微一碰,触手的便是一阵凉意。

林容叫他吓了一场,又半宿没睡,此刻脑子还有些昏昏的,胸前微微刺痛才叫她缓过神来,也顾不得陆慎此前什么狗屁警告吓唬,抓着他的手:“不,不行……”

陆慎这里,哪有林容说话的份儿呢?他伸手扯落锦帐旁的绸带,反剪了那妇人双手到后背,用绸带捆了起来,一件一件剥开那妇人的衣衫,月光下露出一身莹莹白嫩来。

第28章

陆慎并不理林容的呜咽触碰到一片温热,僵在那里,不可置信:“你……你小日子还没走?”

前儿实在热得厉害丫头们做了冰碗来吃她贪凉没有忌口吃了好些,这小日子便没有走得干净,没想到,倒是救了她一回。

林容奋力挣开手上的绸带手腕处已经红了好大一片火辣辣地疼,声音控制不住发抖,这才能够说出话来:“是妾身小日子还在身上。”

陆慎悻悻又觉得不对:“那日在湖边小阁楼里,你也说自己来了月事,距离今儿少说也十余日了,妇人此事,竟有这般长的日子?”

林容垂下眼眸不敢去瞧陆慎的眼睛,只怕又被他瞧出什么来低声道:“妾身自幼体弱,此事也比旁人多些时日,一来便是半月,从来便是如此。在江州时延请了不知多少名医,也不知吃了多少药都无济于事。”

陆慎听了半晌无语,突地掀开帘子,起身离去,这夜便再也没有回来。

林容穿戴好衣裳,呆坐在床榻上,见陆慎久久没有回来,这才合衣歪了一会儿,不多会儿,便听得翠禽推门拂帘进来:“主子,该起身了,沉砚说君侯那边已经起了,今日回府去。”

林容头昏目眩,手腕处酸疼无比,眼睛肿得不像样子,强打着精神洗漱了,叫丫头扶着登上马车,抬头一望,见陆慎坐在一旁,手里捧着一册兵书,目不斜视。偶尔淡淡瞧林容一眼,也并不跟她说话,二人一路无话,直至节度使府。

马车一直到了二门处才停下来,一人往外院去,一人进了内院,林容叫翠禽扶着,甫一进院子,见里里外外跪了一地人,当前跪着的便是杭卿。

林容见她面色苍白,脸上的胭脂都叫糊掉了,颇是吃惊:“这是怎么回事,都跪着做什么?”又命翠禽、凤箫二婢:“叫人都起来,回去当差吧。”

这时候的仆奴、丫鬟虽同买卖,身份低微,但是除了年节,也没有见人就行跪拜大礼的风气。

杭卿仍旧是跪着,并不叫人扶起来,脸上还挂着点笑,有气无力:“夫人回来了,路上可还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