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罚站(2/4)

“这就嘴贱了啊,”秋生摸了摸自己的小红唇,冲她咧嘴笑,“还有更贱的你要不要感受一下?”

卞桃拉了拉她,林娇娇恨恨地回头,

秋生没再管她们俩,从兜里摸出手机,继续打陶白家的电话。

客厅里的电话锲而不舍响了一声又一声,断了又响,响了又断。

陶白双腿发抖,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她感觉自己的脚像是和地面黏在了一起。

是秋生的电话,她想去接,可是她妈肯定在客厅坐着。

以前的经验告诉她,她没有喊停,她就不能动。

她随意乱动的后果是她不能承受的。

陶白只能听着客厅里的座机响了一声又一声,没人去接,也没人挂断。

从日头高照到西落西山,整整一天的时间,陶白滴水未进,她嘴唇干裂,额上细汗滑落隐入脖间。

客厅里没开灯,齐素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木偶端坐在沙发,她背后那个平时用来放杂物的逼仄小空间里,此时站着被罚站的陶白。

太阳彻底消失在地平线,夜幕取代白昼,站了一天多的陶白摇摇欲坠。

坐在沙发上的齐素突然动了动,就像被人开了开关,她缓缓起身,走过来掀开黑布,问她:“下次能好好考吗?”

陶白眼眶发热,咬着牙点头。

“能考过她吗?”

陶白点头。

“那出来吧。”她转身回了房间。

陶白顿了很久,才迈步着酸软的步子从这张漆黑狰狞的兽口中逃脱。

客厅的光线有些刺目,她伸手挡了挡,眼睛涩然。

双腿又酸又重,就像有数不清的魔鬼拖着她的双腿,她走到座机旁,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

现在打不打,已经没有意义了吧。

陶白转身回了房间,从书包里拿出作业开始写。

周一早上,秋生一进教室就冲向陶白,书包摔在桌上,整个人扑在她身上,“我给你打了好多电话你都没接,作业借我抄抄啊淘淘,我作业忘了写。”

陶白一向是不把作业给秋生抄的,她低声问:“你为什么没写。”

秋生双手合十,再三保证道:“玩儿过头了嘛,我保证没有下次了,下次我一定自己写,好淘淘,给我抄抄嘛,求你了。”

夏生从走廊路过,伸长胳膊越过陶白的头顶,在秋生脑袋上敲了一下,对陶白说:“别给她抄,给她惯的。”

“你走开啦!”秋生烦死他了,“你抢我零花钱我还没找你算账,走开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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