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知道了(1/5)

图书馆里安静如鸡。

迹部就坐在我的对面,安静地演算着什么。

据我观察,他写数学从来没有皱过眉头。而像我这样的人,估计到了三十岁就要满额头的皱纹了。

所有加减乘除进入我脑海中,都变成了看不懂的天文符号。我一边跟它们斗智斗勇,一边用眼睛瞟着迹部。

终于,在我瞟他的第十次时,他对上了我的眼睛。

“有不会的?本大爷被你看烦了。”

迹部扔下笔,一手抱臂,另外一只手拉开了旁边的椅子,示意让我坐他旁边去。

我抱着题目狗腿地跑了过去,坐下。

“第六题。”

我用笔尖点点第六题,上面被我圈圈勾勾标注了不少,但并没什么卵用,反倒看不太清题干了。

迹部只浏览了一遍,略加思索后就在草稿纸上写下了演算过程。

“…第三步用这个定理。”他说着,在步骤下画了一条横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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