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7 章(1/2)

“戈薇,怎么样了戈薇?”

紧张不安的珊瑚不停轻抚着在那之后一直陷入沉睡的琥珀的头发,属于戈薇的灵力的光从她的掌心延展出,被污染的漆黑的四魂之玉的碎片闪烁着不详的光彩。

所有人惴惴不安的等待着戈薇的结果。

但是他们却看到了那个腰背原本挺直的少女无力的瘫坐在木质地板上,望着自己颤抖的掌心沉默不语。

“不行我,净化不了”她这般颤抖又自责的说。

“戈薇?”珊瑚急忙握住她颤抖不断的手,“没关系,这不是戈薇的问题。”

在两人身后的犬夜叉和弥勒不动声色对视一眼,优秀的默契让两人自瞬间就知道对方和自己思考的内容一样。

是那个时候吗?他们的眼神确认着。

“做不到明明以前还是可以的”戈薇微弱的呢喃着,变换的光影在她的眼瞳里流转。

犬夜叉和弥勒暗自咬着牙,一定是那个时候曲灵做了什么。

“琥珀不要紧吗?”在一片沉默的寂静中,玲小声的询问着,她仰头注视着戈薇汗湿的额头安慰似的伸出手在戈薇的腿上轻柔的拍拍。

“一定喔,琥珀一定会没事的。”戈薇柔柔的笑了起来,就是不知道她在安慰珊瑚玲还是她自己。

明媚的阳光透过障子门来到了室内,把正对着这边的银时血红的眼睛照的通透,竟反射出琉璃一般的色泽,银时嘴里叼着草叶,他懒散的靠着背后的木制墙壁,陡然叹了口气。

那长长的叹息声在格外安静的和室内尤其明显。

所有人下意识被他吸引住了目光,就看见一惯懒散的他正坐了起来,眨了眨他那无神的双眼,他说:

“呀,就那什么,有时候实话实话比较好吧,就好像剧场版胖虎和tv版胖虎是两种生物,好歹我们也是能一同坐在一个房间里的人,有些东西比起隐瞒,还是那种透明感更能让人真正放松吧。”

戈薇一愣,然后她笑着说:“嗯,你说的对,我也更喜欢剧场版的胖虎,能让人感觉到安心。”她深深呼了一口气,再睁眼后眼底的不安与脆弱被很好的隐藏了起来。

“我有不好的感觉。”她这么说。

“知道的喔。”夏目看着她,他伸出手顺着玲的长发,说:“不要理银时那家伙啦,他只是担心过头了,别看他那种死人脸的样子,他的确是那种操心的和老妈子一样的性格啊。”

“喂!你说谁是老妈子你这个乡下的不孝子!”

夏目眨着眼无视了身边人炸毛的样子,他继续说:“所有人都知道戈薇姐姐很辛苦啦,不要太逞强了,觉得可怕的话就不用继续把自己藏起来,所有人都在啊。大家都陪着你啊。”

戈薇默不作声的听完他的话,下意识抬头时看到了她最重要的几人的关切的目光,这个明明也是少女却被迫着成长起来的女孩终于弯起了她的背。

她瑟缩着把脸埋进了自己的掌心,些微的闷哼的吸气声传了出来,感受到肩上后背上甚至头发上传来的体温,她没忍住发出了带有哭腔的声音。

“总觉得自己很没有用明明桔梗都拜托我了琥珀也是,纲吉也是,为什么我一个都没有保护好”

抬起头来的戈薇顶着那双通红的眼睛,她吸着鼻子,几乎是有些迁怒一般发着脾气拽了拽犬夜叉的长发,带着不甘大喊道:

“到底为什么这种时候我还要去参加入学考试啊!为什么这世界上有考试这种生物??!!”

“那你就去啊!”犬夜叉吃痛的呲牙裂嘴大喊。

好不容易把自己的长发从戈薇手里解救出来的犬夜叉看着少女吃惊的瞪圆的仿佛林中小鹿一样的眼睛,他嘁了一声,别扭的转过头,不耐烦的说:“就少那么几天,我们几个又不是顶不住,要去就快去,早点干掉那个叫考试的杂碎就赶紧回来!”

“犬夜叉”

“去吧戈薇小姐。”弥勒冲她笑,“犬夜叉都这么说了,大家当然要做到啊。”

珊瑚笑着握上了戈薇的手:“是啊,戈薇,有我们在不会有事的,大家等着你回来。”

“可是”戈薇犹豫的咬住了嘴唇。

“去嘛那就。”银时翻了个白眼,“反正现在也没办法,不去白不去。”

夏目笑着捅了他一拳,“两个都能不留遗憾那为什么不去做呢,琥珀和阿纲哥暂时肯定不会有事的。”

玲倒是满脸紧张,她把藏得很好的御守塞进了戈薇手里,“和考试战斗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哦。”

“嗯!”戈薇把御守攥进了手里,“我会尽快回来把它还给你的。”她郑重说到。

她的余光看到了一直昏睡的琥珀,还有纲吉。

纲吉原本支棱看起来十分蓬松的一头棕发现在软趴趴的塌了下去,明明是跪坐的很认真的姿势,他却在现在如此嘈杂的环境中打着瞌睡。

所有人看着纲吉眯着眼,那颗脑袋一低一低一晃一晃,柔软的棕发在空气里晃悠着。

就在昨天之后,纲吉陷入了十分瞌睡的状态,很难自主醒来,除非

“喂起来开庆功宴了傻子。”银时毫不犹豫一个手刀劈过去。

棕色脑袋干脆利落倒了下去,与地板碰撞发出了咚的一声巨响。

银时默默把手缩了回来,面对着众人不可直视的眼神,他说:“啊,用力过猛了。”

众人:

“唔”

刚巧纲吉发出了微弱的呢喃,他揉着眼睛,睡眼惺忪的从地板上爬了起来,他打着哈欠,带着泪水的眼睛没有聚焦,他表情空洞的和众人对视着,好半天才诶呦一声。

他现在才开始捂着额头痛呼。

戈薇他们又紧张又无奈的对视一眼。

“我怎么了嘛”纲吉口齿不清的问。

银时满脸心痛的摁着他的肩膀,说:“谁让你像个傻子一样睡迷糊了一头栽下去了。”

“嗯?”纲吉眯着眼睛看着他,像是好半天才认出面前的人是谁一样,他缓缓说:“不,一定是你用手刀打我的。”

银时:

众人:噗———

“我又睡着了吗?”纲吉不停揉着眼睛,他现在就像一个从深度睡眠中被强迫弄醒的人,神情恹恹的连睁眼都很困难。

“没有多久啦。”夏目安慰他。

纲吉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不自在的用耳朵蹭着肩膀。

“怎么了吗?是听到什么东西了吗?”戈薇担忧的看着他。

“啊这么说的话,的确很吵啊,半梦半醒之间有很多个声音在喊我的名字,一声一声的,根本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个人在喊,根本吵得没法睡啊”

“没关系吗?”

纲吉皱着眉仔细凝想着,思考了一会,他说:“应该没关系,喊得最响的那个声音挺好听的来着。”

众人:

“就感觉像是流川枫的声音呢啊,也像最后要去火星的那个坂本的声音。”摸着下巴回味的纲吉咂着嘴。

众人:

这是什么形容?

只有戈薇颇为赞同的嗯嗯点头,“没办法了。如果是流川枫的话那一定没问题的。”

犬夜叉:“喂,那个男人谁啊!”

“对了。”纲吉现在看上去脑袋稍微清明了一点,他环顾了一下四周,问:“鸣人他们呢?”

“你现在才发现吗?”翻着白眼中的银时声音里混杂了夏目的“他们早就带着百鬼丸去门口玩了”。

玲拽着纲吉的袖子,指了指障子门外,纲吉顺着她的方向看去,他看到了一个明明娇小却被影子诡异放大扭曲的身影,他还听到了声音。

“可恶,居然让伟大的杀生丸少爷来到这种凡人的村庄无法原谅”有人带着极强大都能成为怨灵的不甘在诅咒着什么。

纲吉:

“诶诶诶??!!杀生丸先生也来了吗?”纲吉不可置信的捂着脑袋。

犬夜叉颇为无力的弹了一下纲吉的脑门:“所以说你到底为什么觉得他不会来啊?对自己的认知还不正确吗你这个家伙!”

笑嘻嘻的玲一把掀开了障子门,“邪见爷爷,但是杀生丸先生看上去没有一点生气不是吗?”

邪见默然的看着她,代替怀里空荡荡的,是他的眼泪像是不要钱一般不断流淌着。

他面无表情在所有人面前泪流满面。

“喔喔喔这就好了吗?”蹲在一旁的鸣人一脸激动的看着刀刀斋手中刚诞生的刀鞘。

我爱罗蹲在了另一边,他抿着唇也掩盖不了双颊的红晕,他亮晶晶的看着那把白色的刀鞘:“这个花纹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

雄性生物貌似都对冷兵器这种东西没有什么抵抗力,刀刀斋一脸孺子可教的看着面前为数不多可爱的幼崽们,来自幼崽的夸奖能让成年人的信心与自尊被大大的满足,颇为享受的刀刀斋完全忽视了幼崽们的视线全都给的是刀鞘,而不是他。

“喂你们不要动啊。”看着两人跃跃欲试的手,刀刀斋不轻不重用刀鞘碰了两人的手背一下,“要是受伤了怎么办。”

只有自己捂着手的鸣人嘁了一声,他带着小小的不满嘀咕道:“小气!摸一下怎么会受伤的说。”

“不行。”冷漠的刀刀斋再一次用刀鞘敲了一下还在妄图伸手的我爱罗的手背。

瘪着嘴的两个幼崽蹲在地上用着控诉的眼神看过去。

收到这种眼神其实还觉得挺有趣的刀刀斋刻意板着脸,就在他打算继续玩捉弄幼崽游戏时,他———

感受到了自己正被一种极为可怕的眼神注视着,打个不恰当的比喻,那就像巨型的食肉动物正在狩猎,他的视线滚烫又充斥着嗜人感,前方是浑然不知正在用餐的食草动物。

而他刀刀斋就是那只被注视着的食草动物。

刀刀斋:

他颤巍巍扭动着僵硬的脖子抬头,其中他的骨骼不断发出了咔咔的脆响,余光注意到他的老牛已经在地面挖了个小洞,整个头钻了进去,只剩个身体撅着屁股杵在那。

满心无语的刀刀斋看到了杀生丸。

一直站在幼崽身后不远不近位置的杀生丸表情无比的平淡,他的一只手臂上横躺着一个长相奇特又凄惨的婴儿。

他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刀刀斋的身影,金色的眼睛里流淌着太阳的光晕,配上他沉静的面容这完全可以说是一副用宁静、平和之类形容的美好的画面。

就是不断有锵锵锵的杂音出现扰乱了平静。

刀刀斋控制着眼珠,他看到了杀生丸的另一只手握在了新刀爆碎牙上,爆碎牙回应着主人不断在嗡鸣着,杀生丸较长的指甲刮蹭着刀柄这才造成了噪音。

杀生丸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硬生生带着宁和的画面一路向着肃杀奔跑了。

刀刀斋:

“真、真是没办法呢,既既然你们只是想要碰一碰的话也不是不行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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