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10(4/5)

有关于他所有的病症。

在宋枝思考的间隙,闻时礼整个人已经痛苦得蜷缩在地上,他维持着跪着的姿势,双手抱头,额头贴在地上,一下又一下地磕着。

宋枝被吓得不轻,拉他手臂的手也没松,意图阻止他的行为。

无论她怎么叫,换来的只有闻时礼机械的重复动作。

磕头,不停地磕头。像在自我惩罚,又像在跪窗外漫天的雷雨。

宋枝没见过这样的阵仗,急得不行,维持的丁点平静在瞬间崩溃。她红眼,带着哭腔拉他:“不要这样阿哥哥”

闻时礼没有理她,完全陷进莫大的痛苦绝望里。他哑着嗓子,不停重复呢喃一句话:“只要别拿滚油灌我喝,我去死都行。”

“”

宋枝见怎么喊都没用,只好起身跑回自己的房间,拨通宋长栋的电话求助。

听筒里传来中国移动的通用铃声。

快接,爸爸你快接。

谢天谢地。

在最后五秒的时间里,宋长栋那边接听起来,带着困倦:“枝枝?”

宋枝憋着眼泪:“爸爸,你能不能回来阿。”

听到宋枝的哭声,在医院的宋长栋睡意瞬消:“怎么回事?”

“哥哥他——”宋枝抽噎一下,艰难地往下说,“哥哥不知道怎么回事,在房间里跪在窗边磕头,流了好多血,我怎么劝他都不听,怎么办阿爸爸呜呜呜。”

宋长栋从休息室床上坐起,鞋都没穿,拿着手机直接往窗边走去。

拉开窗帘一看,果然电闪雷鸣。

宋长栋不禁啧一声,皱眉道:“雷雨天。”

宋枝哽咽:“雷、雷雨天怎么了。”

宋长栋:“他一到雷雨天就发病,吓人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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