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上穷碧落下黄泉18（2/5）

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又在南星面前出丑了，他又是没有达到南星的要求。

第二是想，他是不是要死在水里？

他渐渐的下沉，沉在越来越深的水里，细微的气泡在他眼里缓缓地、缓缓地上浮，像远去的星辰，像阳光下的尘埃，水里是一片碧蓝，美丽得不真实。

他一点也不害怕，因为南星在这里，如果他死了，刚好和南星在一个水潭里。

突然间，他的眼前游过一条黑影，南星从光亮的水面渐渐游了下来，好似踩着星辰光亮般，宛如一条美丽的人鱼游了过来。

他在光影晃动间游过，修长的手指拉住了他的手腕，朦胧间是他漂亮得如梦如幻的面容。

好像是光。

好像是诱惑他死亡的妖又像救赎他的神明。

他看见南星牵着他、抱着他，然后亲吻他。

他的脑子瞬间清醒了过来，不知是欣喜激动太过，一个激灵的本能的搂住了南星的腰，然后“哗啦”一声，南星带走他上了岸。

他以为这是临死前的一个吻，没想到南星带他上岸了。

杜若仙浑身都湿透了，南星坐在他旁边，眼尾微红，灵透漂亮得不像话，真是书本里迷惑人心的妖鬼一般，让人心动不已。

无数前人实践过写下的经验，如真实存在，那些魑魅魍魉妖魔鬼怪，真的有蛊惑人心的本事。

真的能让人心甘情愿挖出心肝。

“你刚才

你刚才吻我了，是不是真的是喜欢我？

我对你这么不好、这么对不起你、我让你疼让你受苦，可是我单独在这里，我一个人在这里，你却没有一点想要我死。

又把我救上来了，是不是舍不得我？

南星什么话也没说，而是直接扑过来把他压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