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阿卡姆骑士（2）（2/2）

稻草人裂开嘴无声的笑了笑，杰西从他那令人生畏的面容上看到了满满的恶意，对蝙蝠侠、对黑暗骑士。

“呵呵，我从你身上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那是他在我们身上所留下的、是他带给我们的——”

他伸出满是针管的手，摸了摸自己彻底毁容的脸庞，语调渐低：

“痛苦、屈辱、愤怒……”

噢，可怜的克莱恩。杰西看见他的动作，一时回忆起之前在阿卡姆疯人院版本走过的剧情——

稻草人同样参与了小丑为泰坦毒液而开的狂欢“派对”，并又一次惨败于蝙蝠侠之手，慌不择路逃跑时差点变成鳄鱼人的盘中餐，他的脸就是在那个时候被咬伤的。

杰西在心中嗤笑，表面上不动声色：“所以，你的答案呢？”

“嘴上说说谁都会，蝙蝠侠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我的守卫，你将他们全部杀掉了？”

杰西耸耸肩没有回答，示意稻草人跟上他，转身带领稻草人去到现场。

“如何？”他靠在墙边看着那边正在观察守卫们伤势的稻草人，“你和蝙蝠侠也打过很多次交道了，觉得这个现场像他的风格吗？”

何止是像！稻草人越看越心惊，他都差点怀疑身边那个阿卡姆骑士面罩下就是蝙蝠侠本人了！

杰西感受到稻草人惊疑不定的目光，轻哼一声：

“我了解他，了解蝙蝠侠的一切。”

这是不含任何情绪的陈述句，如同真理般不容置疑。

缓了缓，他又接着说道：“我手下拥有一支由我亲自训练出来、对蝙蝠侠战术和战斗风格十分了解的部队，想必他们足够代替你那些无能的守卫们。”

稻草人见状稳下心神，探究地看向他：“你没杀他们，在这一点上你也要模仿蝙蝠侠吗？”

“不要把我和他相提并论！”

杰西的情绪突然急剧波动，否定的话语脱口而出，随即他便意识到不妥，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只是因为我是带着诚意来谈合作的。怎么，你想让我杀了你的那些守卫？我也可以代劳。”

他拿出装甲上携带的枪，在手中转了转。

稻草人了然，没再多做纠缠：“我知道你那把枪不会是摆设。”

他转而就合作提出质疑：“我承认你确实很有本事，但……为什么来找我？就算是我也不得不承认，这座罪恶之城中有很多人拥有造成伤害的天赋，远超于我。”

“不不不，克莱恩。”杰西抬头直视着他，语调轻柔，“你拥有无可比拟的天赋，这正是我想要让他感受的……”

稻草人听明白了，顿时大笑出声：“啊，你想要让他感到恐惧！你需要我的恐惧毒气，是这样吗？哈哈哈哈哈……”

他的笑声又突兀停了下来，稻草人郑重的注视着杰西：“阿卡姆骑士，你的想法、你的条件确实让我无比心动，但……我想你搞错了一点，我并不是想让蝙蝠侠死。”

哦，我懂我懂，杰西在面罩下翻了个白眼，你不就想看蝙蝠侠痛哭流涕向你屈服的样子吗？实不相瞒，哥谭里的这些反派几乎都是这么想的，比起让蝙蝠侠死，他们更想将蝙蝠侠拉下神坛。

“克莱恩，我想我们的目的并不冲突。”杰西向他传达出两全其美的办法，“我明白你的意思，当我们成功后，你可以对他做你想做的一切。只唯一一点：最后必须由我来亲手了结他。”

“非常好！”稻草人十分满意，“你的计划是什么？”

杰西知道稻草人这是同意合作了，他打开系统界面，果不其然已完成，新的当前目标更新——

杰西抽了抽嘴角，回答他：“我们需要更多志同道合的朋友以及尽量多的行动资金。”

三十亿美元……他深沉的想：可以去打劫韦恩集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