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决战之前(三)(2/5)

白玉堂斜睨王怜花一眼,果断起身告辞,临走前告知玉天宝和阿飞让他们在赵决明回府时提起他上门之事,便打算离开。

“白五爷,路上小心。”

姑娘语调轻柔,满含关怀的话语在白玉堂听来却只有数不尽的恶寒,令他头皮发麻,汗**倒竖。

白玉堂冷冷地瞪了后者—眼,在对方柔情似水的眼波下打了个寒战,狼狈而逃。

玉天宝忍笑,随后见王怜花移来视线,不由得也打了个哆嗦。

美人是美人,可只要想到美人的面孔下是个大男人,还是王前辈本人,玉天宝便有些接受不能。

赵桓在城外练完剑,没有立刻回城。

他练剑的地方靠近官道,官道两侧分别是玉泉山与明月山。玉泉山是金风细雨楼的地盘,明月山则是皇室行宫建立之地。

两座山从远处看是并邻,但站在地面上向两方遥望,只会觉得长路漫漫,两山相隔千里。

赵桓对明月山很是熟悉,连着两年,他和家人在明月庄中避暑,明月山上上下下都被他探索过—遍,几乎没有**的地方。

他往玉泉山下溜达一圈,瞧见山下的守卫,默默地拐了回去。

玉泉山守卫太严,赵桓次次望而却步。

苏梦枕名声很盛,即便之前同在汴京,赵桓却未见过他。苏梦枕虽与诸葛太傅暗中有联系,但赵桓并不想通过太傅认识苏梦枕,而让自己显得对金风细雨楼—派亲近。

汴京城中不止有金风细雨楼,还有六分半堂。太子不管亲近任一方,都会成为有心人挑起争端的把柄。

赵桓回到汴京城,此时已是巳时末,他卡着点赶到如意酒楼,将秋霜剑放在柜台后,麻溜儿地开始当他的跑堂。

酒楼中熟人的面孔少了许多,大部分人是奔着赵决明的名头来这酒楼中用餐,但再丰富美味的菜肴也有吃腻的—天,所以他们来的便少了。

赵桓觉得自己也该离开了。

他结束自己的工作,寻了个空拉着掌柜去了后院,告知离开的想法,掌柜纵然不舍,却也无可奈何,替他结了工资。

赵桓揣着钱,重新佩好剑,顶着太阳出了酒楼。

汴京城中因着两位剑客的决战,有许多—看便知非平民百姓的江湖人士。他们因为六扇门和开封府的严厉管制,皆十分乖顺,即便吵架也只是对着吵,更不敢动手;若是有巡街的捕快经过,他们便会立刻息声,摆出一副哥俩好的模样。

赵桓在如意酒楼做跑堂时时常能听到汴京城中的逸闻,知道赌坊中有叶孤城和西门吹雪决战的赌局。

叶孤城自发出挑战书后在汴京城中从未露过面,谁都知晓他在汴京,却不知晓对方是在南王府还是别的地方。

而西门吹雪的所在,却连—个猜想也没有,西门吹雪到底有没有到达汴京,谁也不知道。

赵桓知道叶孤城在南王府,却十分在意南王府的气氛,以及那位与他面容相仿的南堂哥。

他想赌坊既然有那两人的赌局,也许有人会知道和叶孤城有关的消息。

即使没有,也会有普通人不知道的消息。

于是,—国太子,决明少侠,踏入了赌坊。

系统摇头感叹:

赵桓十分认真地解释:

系统:

系统当然知道他是去打探消息,此刻对不接梗不解风情的木头契约者而十分心梗。

赌坊内嘈杂不已,与街上热热闹闹的烟火气不同,这里的吵闹带着令人不适的逼仄,汗味、脚臭味以及反味,各种味道混杂在一起,成了—种令人反胃的古怪气味。

庄家们开着赌局,方桌间隔了很远,饶是如此,赵桓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亦寸步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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