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第 42 章(1/2)

("您想摸摸小尾巴吗[人鱼]");

机场。

jill一直在矛盾,

老板的脑子到底是太活络还是不好使。

但八卦欲作祟,她很爽快地答应了他的提议。

她穿了一袭艳色旗袍,端坐在私人银行提供的贵宾厅,

喝着花茶的同时,

扫了周鸣庚一眼。

周鸣庚散漫从容地靠在沙发上,翻阅着书架上的杂志,

从气场到举止活脱脱的大佬。

富贵二字难的是贵,jill见过萧远叙,那男人身上是优雅内敛的贵气,

符合人们对世家继承人的典型印象。

而周鸣庚很颠覆,

看起来肆意跋扈,

有冲击性乃至于给人威胁感。

太强势很容易像暴发户,

但周鸣庚没有,这人更像暴君。

待在他边上,

别说自己了,邻座的商业精英都被衬得像小秘。

“咱俩演不了吧?”jill道,

“您照照镜子,哪像在吃软饭?”

周鸣庚毫无自觉:“我哪里不像在吃软饭。”

“和叶灯分了以后,

您没了解过这类市场的卖方行情吧?”

女人一说就戳中了周鸣庚的知识盲区,

他从没了解过这些东西。

jill道:“鸭子哪是想当就能当的,

个个要花心思打扮,还要会说好听话,

一切从金主的角度考虑。”

指着周鸣庚的手表,她摇了摇头:“您这块表的价格就能压我一身首饰,有比富婆更招摇的小白脸么?再看看您的坐姿,坐惯了老板椅坐不了台啊。”

被指点了五分钟,周鸣庚妥协了,

表示落地后好好调整一下行头。

他平时不怎么接触娱乐圈,尤其是明星,除了叶灯外没见过几个人,倒是不担心模样会被小艺人认出来。

保险起见要换个姓名,他和jill串通好,让人喊自己路澄。

“这是我小时候的名字,后来有事就改姓了周。”他道。

jill没多问原因,道:“你和叶灯提起过这个吗?我怕那小鬼转头闲聊,你被叶灯给认出来。”

周鸣庚不记得有没有了:“没吧,我没事和他说这个干嘛。”

jill感叹:“说起来我在赌场见过那小鬼一面,他和经纪人来玩牌,看侧脸的话,其实和你有那么一点像。”

“操,你看岔眼了吧?”周鸣庚道。

抵触被人说外貌相似很正常,尤其对方还是个爱占便宜、投机取巧的舔狗。

他一向胜负欲强烈,被jill这么说就更想探个究竟,瞧瞧那人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他叫什么啊?我查查看。”他道。

jill一拍脑袋:“妈的,真给忘了。”

周鸣庚:“……”

“我一天要在场子里听多少个名字,和多少人打交道?突然这么问我,我怎么一下子记得起来?”

jill冥思苦想,刚要拿出手机翻找,广播响起了登机提示。

周鸣庚只是随口一问,很快抛到了脑后。

在澳城窝了那么久,去山城也没四处转悠,费心费力地对付萧远叙这不好算计的麻烦精,这段时间属实闷坏了。

难得能够出来透透气,他权当是放松心情。

另外一边,路采腿软得起不来,请了病假窝在宾馆里。

不过他好在不是一个人孤独地忍受,萧远叙过来探班,让他把腿屈起来,揉捏着他的小腿。

明明没做过火的动作,路采却眼里蒙上水雾,整个人发着抖。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萧远叙问。

路采摇头:“没事的,这个我清楚……过几天就好了。”

他的求偶期来得迟,第一次很煎熬也在常理之中。

苦于自己一向无忧无虑,没想过哪天会遇到难题,也没了解过该如何应对这种情况,只能硬着头皮熬过去。

“哪里不舒服?”萧远叙问,“这里,还是这里?”

手从小腿肚挪到膝盖窝,力道正好地按摩着。

他观察路采的表情,看少年隐忍地咬着嘴唇,轻柔缓慢地继续往上移。

路采嘀咕:“都很难受,唔,你别碰这里!”

一年一度的求偶期要维持七天左右,长短因人而异,程度由轻到重,再逐渐消下去。

成熟的身体已经到了准备繁殖的阶段,浑身上下敏感得不行,催促美人鱼寻找中意伴侣。

萧远叙道:“你好像这里最难受啊。”

路采道:“萧总,光天化日……”

此时还是白天,剧组其他人都在上工,楼层里只有这间房有人在。

萧远叙淡淡道:“光天化日,你来什么劲?”

“我也不想的。”路采委屈巴巴地说。

他不能详细地解释原因,隐忍地任由萧远叙为所欲为。

宾馆不比之前所住的豪华酒店,这里隔音效果并不理想,同事们随时可能会回来,而且时不时会传来外面的喧哗。

一开始路采放不开,后来发现萧远叙掌控得很好,自己既不会失控出声,也不会隔靴搔痒般毫无缓解。

后来他渐渐软了下去,信任地完全交给对方。

眼睛在尾处泛着红,视线有些涣散,琥珀色的眼珠子一直盯着萧远叙看。

萧远叙问:“好了?”

路采沙哑地说:“还要,还想要……”

这段时间以来的摸索和积累,加上求偶期的驱使,他无师自通地想要更近一步。

可当他拉过萧远叙,正吻上男人的喉结,却被清醒理智地制止。

萧远叙道:“去洗个澡。”

路采蜷缩起来,被抱去了浴室,后知后觉地紧张起来。

可是洗完澡以后,萧远叙没有和自己做的意思。

那件事情似乎不在萧远叙的计划中,因此态度一点也没有摇摆。

即便路采试图用湿漉漉的眼神打动他,软着嗓子撒娇了几句,萧远叙也只是温和地笑着。

这教路采觉得这人是在观赏拙劣的小把戏,不知所措地安静下来。

看他不再闹了,萧远叙安抚般地摸了摸少年的头发,俯身要亲吻眉心。

失败的求爱让路采有点受挫,避开了这个吻。

“为什么不做?”他坦率地问。

萧远叙趁着他放松,如愿吻了下他的眉心,再道:“你还小。”

路采不服气道:“我都十九岁啦。”

再说了,他都开始求偶期了。常理来讲,每一条美人鱼都必须要抓紧做这种事情的,这是种族的天性使然。

萧远叙道:“你都还不懂这件事的意义。”

“和之前有什么区别?”路采很疑惑,“我觉得没有呀,可能、可能要吃力一点,别的不都差不多吗?”

萧远叙道:“可我觉得不一样。”

路采追问:“那你说哪里不一样呢?”

“就当我比较别扭吧,不可以那样对你。”

路采闷闷不乐道:“我同意你那样对我,我还邀请你了!是你不要我的。”

说起来着实丢脸,他用被子蒙住了脑袋。

过了两分钟,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把床头的手机飞快地捞了进去。

萧远叙搭话:“刚才还病恹恹的,现在有精神玩手机了?”

路采答:“阿承约我吃饭呢,我们在挑地方。”

“腿疼就多休息几天。”萧远叙看着床里拱起的一团被子。

路采本来就不急着和池承宣见面,打算杀青后再说,但这时偏要和萧远叙作对。

他哼哼道:“不和你玩了,我要找别人,这不用你同意了吧?”

以前每次路采讲类似的话挑衅,萧远叙都会改变态度,顺着他的心意来。

然而这次很奇怪,他捂在被子里等待答案,等了半天没回应,便忐忑地探出脑袋来。

萧远叙道:“这确实不用我同意。”

路采有点怂了:“随便问问你嘛。”

“你们年纪接近,比和我在一起有共同语言,相处起来也应该很开心。”萧远叙道,“我没什么好说的。”

路采懊恼道:“我不喜欢你这么猜测,也不喜欢你纠正我,你又不明白我的心意。”

“你的什么心意?”

“刚才我没和你开玩笑,你不想做到底吗?”

这答案说了等于没说,依旧乱七八糟,半点不开窍。

萧远叙轻声道:“不明不白地这么做,你后悔了怎么办?”

“我后悔是我的事情呀,自己可以承担后果,不需要你操心。”

路采说完,补充:“有什么好后悔的。”

“但我觉得这要好好考虑下。”萧远叙道,“你可以无所谓,我也可以认为慎重一点比较好,不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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