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咕咕咕咕(2/2)

那块白布甚至是她去洗澡或者说玩水以后,裹着玩的浴巾。

——反例二,妖狼族的首领,复古兽皮衣,拿到史前山顶洞人那里都十分复古。

——反例三,算了不举了,反正那位丑得分不清脑袋和屁-股还酷爱果奔的妖怪,以“威胁物品陈列罪”,被铁面无私的咕王一爪子踹去了海底活火山的火山口思过。因为太丑了,连名字都不配拥有。

咕王的审美是指望不上的,多亏了杀生丸的母亲教过他一些常识,因此他听懂了咕王的下一句话:

“欸,没事挤兑孩子干什么?就跟你没穿过十二单衣戴假发引诱一个物怪出来似的。我没下过蛋,这孩子是我捡来的孤儿,太可爱了就留下了。他叫屑丸,以前好像斩杀过人间之屑。”

卖药郎不意她居然记得这件事,叹了口气,摸了摸她捡到了金子的乌鸦似的兴奋的脸,感受到了隐隐约约的撸啾的快乐,吐槽道:

“还不是你说你伪装平安京的公主的时候,差点被选为建御雷神的巫女,因为过于能打让神使放弃。又不会假扮柔弱多情的女子,而且我打不过你。”黑历史就算不在乎也不想提,于是换到下一个话题,“这孩子年纪轻轻的,还斩杀过物怪嘛,很厉害啊。”

建御雷神是战争之神、军神、刀剑弓箭之神以及雷神,也不知道其神使选择巫女的条件,是能打、懂军事、擅长刀剑与弓箭,还是足够雷。

缘一红透了的耳朵简直都要冒烟了,他别别扭扭地解释:

“姑姑,我斩杀的都是为恶的小妖怪,还不曾……不曾遇到过‘鬼’或是‘人间之屑’。”

也不知道她那错综复杂的记忆又有哪里串台了。

咕王震惊地“噫”了一声,慌不择路地问向卖药郎:

“不是鬼切,也不是屑丸,那他叫什么来着,次郎吗?”

“人类并不按照刀剑的命名方式取名,阿夏。”卖药郎冷静地提醒道,“这孩子看起来还不到元服的岁数,我不知道他的乳名,一定要猜一个的话,莫非也是什么丸?”

“我是‘缘一’啊!”缘一终于忍耐不住了,抗议出声,“明明让我去找汤姆过来的时候还叫对了我的名字,”

他有点委屈地拉着卖药郎的衣角,控诉般问道:

“您还知道他的名字吗?”

“不知道。”咕王挺胸抬头理直气壮地回答。

“她不知道,”卖药郎在她话音落下后,慢条斯理地补充道,“我没告诉过她,也没有……”

“现在有了。”咕王蹲下去,就像当初告诉缘一,鬼灯的真名叫作鬼畜一样,严肃认真地说,“我活了这么久,他可是成功用刀剑斩杀过我的唯一一人,当然要叫‘咕切’。”

眼见卖药郎似乎要表示抗议,她抢先不满道:

“连酒吞童子都能成就一个‘童子切安纲’,我就这么没排面吗?”

卖药郎这次沉默了有点久,想要比她这句话槽点更大,还真是有难度呢。

最后他选择投降,蹲在咕王旁边,连声安抚一脸“我准备搞个大事”,垂头丧气地画圈圈的大妖:

“你说得对,这次是你赢了。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咕王在下一瞬间就神采飞扬地发出了她的经典反派笑,在卖药郎警觉地飞速起身后退之时,蹿到他身后,把他推进了刚刚画好并注入妖力的传送阵。

她招手,要来了侍女志乃已经改造好的发带,鲛绡质地,上缀珍珠,一端末梢系着两枚小巧的本坪铃,另一端垂坠着五彩丝线编制成网的……水蓝色金桔?

没多想,帮还在注视着发出幽幽绿光的传送阵的缘一绑了个草率的高马尾,咕王摸着下巴,沉思状。

沉重的气氛如有实质,缘一不知道她对卖药郎做了什么,忐忑地陪同等待。直到她拎起他的后脖领子,也跳进了传送阵,才听到她迟来的解释:

“他的坐标和龙宫重合了,这次传送阵开得很对,我们走,去抓一条人鱼给你和汤姆吃怎么样?我记得人鱼肉好像是你们传说中使人快乐的美食材料?”

八百比丘尼隔空点了个踩。

是美食材料没错。可是您恐怕找错了安利对象,比起缘一,有其他更可能对长生不死有兴趣的人类存在。

比如平安时代成功坑了您老人家一波,还把这口锅无情地扣给了大阴阳师麻仓锅王的某非著名医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