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晋江独家的三五天(1/3)

("病美人师尊不想洗白");

整座大殿之中,

似乎只有容华一人能够看到那抹红影,也唯有他能感应到那股几乎令灵魂震颤的杀气。

容华浑身紧绷,几乎连汗**都倒竖起来,

甚至牙关都因过度紧张细细磕响。

他毫不怀疑,眼前的红衣美人是真的想、也一定能够在一瞬之间将自己击毙!

于是少年根本来不及顾及自己如今身处何地,

直接凭借求生本能召出逢春,

周身灵力灌注其中,直接一道剑光,迎上几乎化为实质的阴沉杀气——

“容华!!!”

就在剑光即将与杀气相撞的瞬间,一声怒喝炸响。

一只苍老有力的手刹那握住右肩,容华几乎是条件反射回剑刺去,

便被一股陡然增强的威压死死制住!

容华愕然抬眸,

却见本该在堂前宣读游学规章的老者不知何时已然来到自己身后,

原本慈和的面容怒气磅礴,

正死死扣着自己肩膀。

整座大殿都因他将全身灵力注入逢春而下起雨来,除了老者,

几乎所有弟子都被雨丝淋成了落汤鸡。

而就在这一来一回的瞬间,

殿外轰然一声巨响!

容华回首去望,牡丹花坛被剑气劈出一道深沟,连带着一座两人高的假山都被削断,

方才正是上半截巨石砸落地砖时发出的动静。

而那抹红衣却已不知所踪,

仿佛方才的一切都只是他的幻觉。

围观弟子们一片哗然,

纷纷目露惊叹地看着这位敢在圣宫地盘撒野的狠人,

旋即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你要**吗?!?!”

老者见到窗外景象更是勃然大怒,胡子都要掉了,当即抖着手指向殿外,

大吼道:“你给我出去!今夜不许睡觉去扫天阶!!什么时候扫完什么时候来上课!!!”

容华却没理他,只是眼神一直向外游弋,想要找寻那抹消失不见的红衣。

老者血压猛涨,险些撅过去,见状直接一拂袖将少年甩飞出去——

白衣少年猝不及防,正不偏不倚地摔入他自己造成的深沟。

反观老者,几乎气得站不稳,丢下一句“明日谁都不许迟到”后径直拂袖离去。

讲师一走,整座圣清殿登时热闹起来!

前来听训的皆是外宗弟子,对容华非但折花会夺魁且还敢在长老眼皮底下拆圣宫房子的行为无比钦佩,一时哗啦啦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向着还在沟里坐着的容华讨教起来。

“容道友!我听说圣清殿的程老头可厉害了,**都能让前来游学的弟子脱层皮,你居然能把他气成这样,你可太强了哈哈哈哈哈哈!”

“是啊容道友!圣宫人一向眼睛长在天上,你今日所为可真教人爽快!”

“容道友!”

“容道友……”

一片喧嚣中,容华像魔障了似的,还在四处张望,努力寻找那抹红衣留下的痕迹。

而闻鹿也终于挤开人群,拉着怀惑一路小跑过来,神情惊恐:“容道友,容道友?你怎么啦!圣清殿的程长老可凶了,你惹他干嘛呀!”

容华缓缓移动视线,看着他,闻鹿被其中的冰冷茫然吓了一跳,下意识向怀惑身后缩,怯怯道:“你别瞪我啊!咱们还要做两年同窗呢!你要是凶我,我就去告诉仙君!”

“师尊……”

容华骤然回神,原地一翻身,竟是不管不顾地跳出残破花丛,一阵风似的跑走了。

“哎——”

闻鹿刚想将人叫住提醒他还被罚了扫天阶,便被怀惑拉住。

“怀惑?怎么啦??”

少年有些不解地回望,却见对方望着假山石堆下露出的一隙鲜红布料,灰翳眼珠金芒翻涌,嗓音低沉:“……别去了。”

*

容华走后,君寻又靠着床缓了许久,才勉强起身,扶着栏杆下了地。

方才灵识震荡险些将他从这具身体中甩出去,此时那种魂魄归体的不适应感仍未消退。

可他却还是缓步行出,视线落在被容华先前随手丢去一旁的雪玉琅花之上。

方才他所见场景,是因为有一道极其强烈的神念寄居其上,在君寻碰触琅花的瞬间与他产生了共鸣,这才将他引入了那处禁锢凤凰的山窟。

君寻捏了捏眉心,有些想不通那神念与自己共鸣的原因。

他来到雪玉琅花面前,伸出两根手指将之捏起。

那道神念已然消散,雪玉琅花散发着清幽香气,娇软花瓣之上,似乎笼着一层极为浅淡的星辉。

君寻眼底星海被这光华激发,开始泛起潋滟波澜。

他捏着花茎来回调转端详半晌,除了看出花瓣脉络中有灵力流转外,并未发现什么不妥,当即没了兴趣,正欲随手将花丢去储物空间,却忽然想起谢疏风老妈子似的叮嘱。

君寻灵识扫过满满当当几乎堆成一座小山的储物空间,开始头痛。

……要不随便捡几件糊弄一下算了。

他腹诽着,灵识下沉,开始法宝堆中乱晃。

除了最常用的飞舟与几十套款式各异的法衣,他似乎也没什么用得到的法器。

君寻调动灵识,将看起来似乎堆了很久的一座“小山”甩了出去。再睁眼,原本整洁干净的小屋立即被各式灵光交杂的法宝塞满。

他窝在圈椅上,并不准备整理。

谢疏风要拿都拿走便是,反正他也用不到——

君寻这样想着,余光却隔着白绫,瞥见一个式样颇为简朴的大木箱。

这箱子十分可疑,大小几乎能容纳一个成年人蹲进去,破旧表面上似乎还沾着什么暗色痕迹,有些像是干掉的血。

灵光一闪而过,君寻眉梢轻挑,似乎大概猜到了其中内容。

他缓慢起身,将箱子上方压了两三层的法宝推掉,无尽意适时化作短匕,被君寻握着直接撬开生锈铜锁。

一掀开,便有一股积年的血腥气扑面而来。

君寻立时眉心紧蹙,后退几步捂着胸口缓了许久,才将磅礴涌上的反胃感压下,抬眸望去。

密密麻麻的短鞭,戒尺,钢丝,倒钩……每一类都款式丰富,每一个都挂着倒刺,嵌着凹槽,几乎通体皆被鲜血浸过,又因时间过久,隐隐发黑。

……果然。

君寻冷着脸,猜到这些大约都是原主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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