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五章（2/2）
‘目前的评价是：’
‘令人注目的羁绊。’
在系统空间的空鼓了鼓嘴，‘我说，你不能夸一下我吗。’
祂稚嫩的声音里饱含控诉。
唯一的听众光板知道这不过是鹦鹉学舌的结果，里面不含任何的情绪，眼前的非人不懂任何的情感与情绪，等待填满的心里是空无一物的，可光板依旧如空如说地夸奖了祂。
‘任务者，你确实非常优秀。’
‘你，比我更像人呢。’说这句话的时候，空不再用那饱含活力的语气，而是平静无波地这么说。
‘我只是一个ai，一个大数据下的产物。’
光板冷静地说。
‘目前毛利兰与铃木园子的主线任务均超过了25%，可以抽取两次心之碎片，是否决定抽取。’
‘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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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悟抓了一把方糖，面不改色地放进咖啡里，再用调羹随意地搅拌了一下，将褐色的液面搅出了一个小型漩涡。
“苦。”他拿起咖啡杯抿了一口，如此评价道，又重新加了一把方糖。
这种喝咖啡半杯是糖的喝法估计只有他能受得住，对面的人对他这一近乎狂乱的做法表情淡淡，用似笑非笑的表情喝着牛奶。
温好了的草莓牛奶。
咖啡杯被五条悟放置于面前的桌子上，一份纸质资料正被他用极快的速度翻阅着，桌子上还有另一份放得整整齐齐的资料。
另一份资料上贴着一张一寸照片，照片上的男生穿着国中校服，有着黑短炸的头发，眼神冷淡，面无表情，脸庞稚嫩却气势逼人。
“是个好孩子呢。”在以极快的速度翻阅完毕资料后，五条悟用听不出情绪的声音如此评价道。
“不过，干净过头了。”
五条悟得到的资料里详尽地写了宇智波一与千手葵的前十五年的岁月，连幼儿园小红花得到了几朵都有记载。
顺带一提，宇智波一幼儿园得到的小红花数为零。
宇智波一与千手葵均为单亲家庭，在四岁时双方父母结婚，但由于千手葵的户口是登记在母亲那边，所以千手葵并没有改姓宇智波，而是保留原姓。
在此之后，父母经常性因为工作出差，两个人相依为命，并于一个星期前为了入学高中搬到米花町，入读帝丹高中一年级。
“整体资料看起来完全没问题。”五条悟又喝了一口咖啡，“但是，痕迹太明显了，好像被人抹掉了什么一样。”
“你觉得呢？伊——抱歉，你叫什么名字呢？”
桌对面坐着一个雌雄莫辩，年纪也无法辨别出来的人。
“伊织。”他笑着补充着五条悟的话，看起来并不在意。
五条悟看起来有些苦恼地捂住下巴，“诶？我怎么记得是伊贺？”
“也可能是哦。”自称为伊织的男人随意过头地说，“因为是随便起的假名，我也忘得差不多了。”
这般不掩饰他所说的是假名的态度让五条悟笑意更甚，他双手鼓了鼓掌，“你是个令人愉快的人嘛。”
五条悟对眼前这份情报贩子的传闻略有听说，找他购买情报纯粹是好奇心作祟，想什么做什么的产物。至于对方到底会不会接单，五条悟也并不在意。
再者，在他找上这位情报贩子之后，他就已经委托了别人调查，得到的结果大同小异。
并不算出挑的生平。
那两个咒术史上毫无记载的咒术连一点可探寻的痕迹都没有。
而眼前这两份资料，明显比之前的详尽许多，但依旧并非完全的真实。
“是哦，这份情报应该是刻意抹消后的结果。”伊织肯定了五条悟的判断，“做得很高明哦，我也找不到那些被抹消掉后的内容。”
态度堪称无赖。
“不过。”伊织抬眼看向五条悟，黑色的双瞳里满是深不可测的意味，“如果我稍微认真一点，说不定可以哦。”
五条悟轻笑了几声，“意思是，可以，但懒得做吗。”
“bingo~”
情报贩子摊开手，用手比作枪向五条悟瞄准，“有奖竞猜哦。”
下一秒，他把眼睛凑到自己用手比出来的枪的瞄准镜上，他露出一个有些腼腆的笑容，“我稍微让您看点好玩的东西吧。”
他看着自己比出来的□□，小声地配了一下音。
“嘭。”
话音未落，五条悟本能地感受到了一股危机感。但他知道对他威胁并不大，出于对自己实力的信任，他慢条斯理地再次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清晰的“咔嚓”声突地响起，一枚金属质地的子弹凭空出现，冲着五条悟的方向，以近乎光速的速度飞驰。
一切都只是瞬息。
子弹停留在了离五条悟手掌只有咫尺的地方。随后，五条悟伸手用食指和拇指抓住了子弹。
不，只是看起来抓住而已，实际上子弹与五条悟并未接触到。
“真是过分呀。”
五条悟用手微微勾起眼罩，苍色的眼瞳微露，语气黏腻，却泛着一股强大实力带来的威压。
他歪了歪头，看向自称伊织的情报贩子。
“这就是‘无限’吗？”黑发的情报贩子有些可惜地叹了口气。
子弹破碎成了一朵朵樱花，樱色的光芒在空间内消散。
“我也是可以自己解除的哦。”不知何时，五条悟已经站立在了情报贩子的身后，他将手放在了自称为伊藤的男人的肩上。
那双六眼正在透过眼罩观察，所有的信息以磅礴之势汇进了五条悟的大脑中，用极度不可思议的速度处理着。
“你的术式也很有趣嘛。”在发觉了什么之后，五条悟放开手，用一种近乎赞赏的口吻说道。
“让我得到了宝贵的情报，真是谢谢您。作为回报，这次资料不收取任何费用。”
情报贩子彬彬有礼地站起身来，对五条悟摘下帽子，微微地鞠了一躬。
“时间不早了，欢迎您下次光临。”
樱色的光芒再次开始破碎，情报贩子戴上了他的帽子，帽子底下是真心实意的笑意。
五条悟没有拦。
在他伸出手碰触这位男子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对方的本体正在转移，留在他面前的不过是一具空壳罢了。
他干脆走回去，端起咖啡重新喝了一口。
“还是好苦。”
“这么酷的退场方式，我也想要啊，唔……回去研究一下吧。”
此时此刻情报贩子的马甲已经回到了系统空间。
‘皮了就跑真刺激。’空非常开心地用情报贩子的马甲蹦蹦跳跳。
突然出现的子弹，是空在系统商场里兑换出来，破碎的樱花特效也是空在商城里面挑挑拣拣好几天才挑出来的。
而情报贩子马甲本体，是个确确实实的战五渣，五条悟一拳可以打无数个。
皮完就跑是基本功。
没错，他超级擅长技术性撤退的，这可不是夸大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