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和□□干上了?(1/2)

被口了。

在酒吧女厕所里,秋莎朗第一次在这种地方。

叫不出的失神片刻。

她脑海的想法竟然是刚才不应该尿在马桶里,而是该攒着浇这个西八saekki一脑袋!

ohmygod。

她一个激灵,腰肢颤抖,左手抓住大腿旁的黑发,狠狠拽着,人类真是操蛋,身体舒爽机制的打开根本由不得心里建设。

尽管还是会撂下饭碗骂娘,但不得不承认的是——

他□□是真的好。

阿西吧,又来?

还他妈有强迫让别人爽的,疯病saekki啊,浑身力气被抽离,连夹爆他脑袋的反抗都使不出来。

恨啊。

要是自己体格再壮实点,还能沦落到如此地步?

如果第一回掉眼泪,来源于头顶的炽灯,光线对眼球的伤害,导致生理性湿润,以此来保护眼部。

那么第二回流泪,实打实是因为频繁那啥,给活生生弄哭了。

他是真不把自己当人看。

莎朗倒在洗漱台,媚眼半阖,唇肉嘟红,衣衫整齐,却有一种极其香艳的玉体横陈错觉。

那腰线到臀线,先极致纤细,再蜿蜒丰满,这一段胯,性感到成精,还是足足修炼一千年才能化形的浑然天成。

她容纳不了太激烈,快要晕过去,感觉自己化成一只水嫩丰沛的新鲜河蚌。

不幸成为盘中餐。

被人吸得一点水分全无,嫩肉都要脱离蚌壳,一点点碾碎在他牙齿间。

似乎结束了。

那人还没过瘾,亲在她膝盖,还有光裸皙滑的小腿儿,嘴唇湿漉滚烫。

等他站直以后,要俯身过来时。

啪——

她积攒许久的力气终于得以爆发,一掌扇过去,打得左手发麻肿胀,肩骨险些脱臼。

不作休。

啪——

又一巴掌。

当然,不是因为前仇旧恨,或者曾经他骂自己哑巴残废的事情,这些另算。

现在打得。

是他违背自己的意愿,哪怕他犯贱,哪怕他卑微,哪怕他趴在自己□□讨欢心。

她没同意,她没答应。

那就躲不过这巴掌。

唉。

申东甲料到了,他反应淡淡,甚至在第二掌时还把脸凑了过去,面容平静,目光盛似火,汹汹不熄。

不是花言巧语的男人,也讲不出逞心如意的蜜语。

他明白,自己让她难过伤心了。

所以重逢第一面,就要让她出这口气,就要让她舒服一回,不管用什么方式。

这恶气,她憋着。

就永远没有讲和的一天。

“还要吗。”

他气息急促,眼睛藏黑,映出火似的光,可嘴唇濡湿发亮,以至于这句话都显出浓浓情。

她巍然不动,颊红未褪,一双眼干净大气,却像狡黠的猫,淋漓尽致的丹青色。

不怒自威。

“我是说巴掌。”

他又解释一句,双手撑着大理石台,俯去,姿态心甘情愿,神情真挚从容。

酒吧女厕所里。

一个斯文男,狂浪后求回心转意的耳光。

一个哑巴女,光屁股坐池边,脚踝还绷着内裤。

荒唐的画面。

drama的剧情。

后劲太大,当事人好几天没有缓过来。

麻浦小公寓。

当事人秋莎朗回想起那天的场景,根本捉不住画笔,抱起脑袋在寂静中呐喊,自暴自弃的瘫倒。

她当时挥耳光时,有多霸气与厉害。

之后拉起内裤的逃跑就有多狼狈。

还是先解决金先生的画要紧,自己在公寓躲他个十天半月行不行,和这男的闹不过,何必浪费精神。

但厕所里的事。

她觉得,还是……

正想着一个人,那人就如愿到来,解锁公寓密码,经过玄关、客厅、直奔最里间的画室。

郑帝元拎着一袋东西推开画室大门,当看见里面的情形,吓一跳,羞涩的后退一步,半遮着眼,虚张声势的急问。

“你在干嘛!”

没忍住,他装模作样的捂眼睛,可指缝大张,正口嫌体正直的偷看。

黑亮的眸光微微闪动,一种惊异,一种惊艳,一种平视到仰望,一种隐隐鼓沸血液的冲动。

只见房内——

一个赤身的女人,她发如云般梦幻,玉体纯白无瑕,淡淡的柔和光芒笼罩出神圣。

光滑削平的肩,柔软藕白的手臂,细浓浓的水蛇腰肢,完美到炫目的一双长腿。

胸脯娇挺,桃花作点。

肚脐细长,神秘妖娆。

足尖轻踮,脚趾秀翘。

她瞧来,一张如梦似幻的天使面庞,纯艳,眸子清蓝,唇珠妩红,投去漫不经心。

眼波流转,熠熠灿光。

神灵美魅,仙肌傲骨。

她还在尽情舒展,旁若无人,轻薄骨现,不知是什么神圣仪式,像在自由舞。

不。

似在找,自己后脊消失的一对翅膀。

这一幕太不思议。

超现实主义。

ohgod。

郑帝元向里面前进一步,一脚踩空,当真有强烈袭来的晕眩感,透过窗外的阳光打击自己。

多迷幻。

圣经里说。

天使是上帝创造的,它是一种灵体,无血肉,无性别,自然也就没有衰老与嫁娶。

更不会有死亡。

从创世纪到启示录,天使占据了34卷。

她预告了耶稣的降生与复活。

可是天使究竟长什么样呢。

纵使莎朗熟背《圣经》也没有一个具体的说法,她脑海里,更多是大师们的创造。

何为以自己作概念?

难道是以她为形?

金先生预付款都打过来了,肯定要满足顾客的要求,先从人物形象抓起。

拍一堆取材的照片吧。

郑帝元不大愿意。

画画就画画,不至于拍什么裸,难道真的要……把她光溜溜的样子都画进去?

恶魔莎朗使唤人是一把好手,她披一层轻纱,躺着拍,找找感觉,毕竟画人物还是要把肌肉纹理与身体线条研究透彻。

肯定不可能给顾客自己的裸画像。

她又不是变态!

只是……不如不披。

她一层白纱覆体,根本什么都遮不住!反倒比赤条条躺着还要来得劲爆诱惑。

胸前的桃花红,双腿交叠的阴影。

若有似无的朦胧,何止美艳,不是名画胜似名画。

眼神多妩媚,唇角兰似妖。

哎西!

“你,你别这么看我!”

他举起相机挡脸,声音气急败坏,咔嚓咔嚓猛拍,还捶捶地,指着那害人不浅,控告其不敬业。

“呀!”

“不许摆那种姿势!”

“呀,秋莎朗!手别乱摸!腿合住!阿西!”

“shit!”

他哪里还能老实干活,红着一张脸扑过去,隔着轻纱压上一个人厮磨,心头的冲动,想了半天才明白。

应该是陌生的破坏欲。

当对上她那双笑非笑的浅瞳,抚上腰肢的两手就再紧一分,气息粗喘,目光痴迷且挫败。

“你故意的。”

她两腿一夹,夹得他一抖,颤栗呻。

“mygod,你就是故意的。”

天使没这么邪恶。

她应该是伟大的克苏鲁。

像八爪鱼,一边拉下他的脖子,吻像吸盘水蛭,无人能逃脱,进击得他招架不住。

完全不是对手。

努力的workitworkit。

哎呀嘿,他们又要哎呀嘿。

只是。

郑帝元在单手解皮带的时候,他的呼吸被打断,定睛一看,眼前多了一部手机。

紧要关头!

她面色酡红,眼眸滴水的娇样,竟还能忍得住,飞快的在手机里打字。

那是直女不多话,简单粗暴一行字将事情交待清楚。

他微皱眉,凑过去一字一字读起这work前的‘责任告知书’,她指尖停止时,他的视线也顿住。

几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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