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个鼎(2/4)

许是方才跑得快了,她鬓间碎发飞扬,鼻尖沁出薄汗,微微咬住的唇瓣透出一丝血色,琥珀褐色的眼眸亮着期盼的碎光。

黎画看着她的眼睛微怔,这少年清透干净的眼神,像极了他十几年前惨死早夭的妹妹。

他呼吸一窒,低着头应道:“好。”

得到黎画的回答,宋鼎鼎便匆匆转身逃去,没敢再看裴名一眼。

待她走远,黎画将房门关好,转过身问道:“无臧道君,你喜欢阿鼎吗?”

裴名走到圆凳前坐下,动作优雅的斟了一杯茶:“为什么这么问。”

黎画道:“你对阿鼎很特殊。”

十五月圆时,无臧道君用血蛱蝶更换身上的血,阿鼎和马澐都闯了进去,但他却将阿鼎留下,而马澐寻了他一夜未果。

在女尊国内,马澐在殿上得罪女皇,被**射中腿骨甚至险些丧命,无臧道君无动于衷。但**射向阿鼎身上时,他却冒着可能会暴露身份的危险救了阿鼎。

事后为了不让阿鼎担心,还隐瞒自己被射伤的实情,这份重视是对玉微道君和马澐不曾有过的。

裴名神色慵懒,不经意间搭在黑酸枝桌上的手指,像精雕玉琢的艺术品:“你知道怎么用七颗吞龙珠召唤神龙吗?”

黎画摇头。

裴名轻声道:“献祭。”

黎画怔了一下:“献祭什么?”

“献祭最爱之人的性命。”他指尖轻叩桌面,唇畔弧度轻浅。

……

宋鼎鼎整整三天没出门,除了因为痛经痛到下不了床以外,也有部分原因是她在逃避现实。

每当大脑放空时,她眼前都会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她揪着月事带闻,一抬头却撞见裴名的那一幕。

前有猛虎嗅蔷薇,今有鼎鼎闻月事带——她没脸见人了。

直到第四天晚上,马澐敲响了她的门。

“国王设了晚宴,裴姐姐喊你过去吃饭。”他拄着拐棍,低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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