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爬墙为谁人,墙内倾身闻(3/4)

“他自觉得男儿志在沙场,想从军报效,这般男人心志,你又怎会晓得。”

末了,睨了一眼云棠,加道:

“许是他觉着眼下从军好过成亲吧。”

云棠看着他一副公鸭子梗着脖子的样子吭哧一声笑开,道:

“于大哥尚知从军报效,志在四方,不知顾公子志向为何?”

见她盈盈的看着他,知她又想打闹他来,顾胥星一双深眸藏着无措,耳根微红,只觉心内潮涌的情感急需宣泄,心志一表再表,终是提了勇气凝着她,万分认真的回道:

“无他,云姑娘即是我毕生志向!”

未曾想他会这般说,云棠一怔,红云涌上,垂了目光。

觉出胸腔内一颗心脏不受控般乱撞,她想,分明只是一句半言,她怎的就这般失了方寸,连呼吸都困难起来。

她尤在反省和分析,突觉额际一凉,温润触感惊得她睁大了眸子,近在咫尺的男子喉结让她清楚明白的知晓发生了什么,浑身热似火烧,待顾胥星退将半步后,她扬手欲扇过去,却在瞧见他紧张涨红的脸时软了心肠,玉手不过挨过他的脸颊,不像是打,反像是情人间亲昵的抚摸。

一时间,两人均红着脸颊像是两个猴屁股对着,说不出的腻歪甜腻。

自这一夜后,两人之间便有些不一样了。但凡在外能见着云棠的地方,左右都能见着顾胥星的影子,云父云母看出些端倪,终是未说什么。

这般又是半月过去。

在脂腻色香,云棠依旧做个表面任劳任怨,心内腹诽无度的丫头,然云临的书信时至今日仍没有踪影,她心情实是毛焦火辣,趁人不注意时便逮着天上瞅瞅,像是盼着什么似的。

偶然一次水三少打外归来,撞见了她那望天跟望夫般的样子,皱了眉正欲训斥两句,忽见一稀湿的东西落在她眉眼中间,仔细瞧着不知是什么鸟雀的粪便,他便没了训斥的心思,勾着嘴角回了房去。

这日,水三少惯常唤了煮酒女,且约了几位不知是哪儿的公子哥,唤了几名美女子作陪,十数人一起在厅内谈笑风生,茶罢行酒,酒中无肉,水三少一时兴起便命她备菜去,她来到灶房,掌厨的一见她就有些害怕起来,道:

“三少指了哪些吃食?”

云棠道:“并未指定,你随意弄些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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