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编草鞋上岸成为大匠师 第84章 各自鬼祟(2/5)

    草帘相隔的里屋,沉闷一片。

    王翁想了想, 决定还是直说:“阿竹, 不配为王家子。之前想纵火烧自家庭院的, 不止姚妇。姚妇一人顶罪, 是故意留下这孽障,继续祸我王家。”

    王葛简直要为大父这番话喝彩!一语,将姚氏自以为是的用心良苦,解读为更阴险的恶毒!

    王三郎怔忪而望,骤然间哪能思量明白。

    王蓬已经懂事了,身体一下绷紧,王葛揽住他,抚他背。

    王二郎同样满腹疑问,看大兄稳坐、阿葛平静、就连女儿阿菽为何也跟她从姊似的?就更糊涂了。天啊,他就出门割了趟草,咋就出这多事?阿竹徒步归家,他都没和这个久别的侄子说两句话哩,阿竹咋就成了助姚妇纵火的孽障了?

    王翁很满意儿郎们没有冒失打岔的,继续道:“那夜阿葛和她大母在院里守了一夜滚灯,怕的就是火、防的就是人!原本防的是外人、外火,没想到啊,差点被自家人连庭院带人,将我等全烧死!幸而那孽障跟姚妇一样愚蠢,深更半夜冒着大风一趟趟上茅房,引起阿葛防备。姚妇被弃离开时, 阿葛见那孽障都不知道送送他阿母,就质问孽障,是不是他上茅房时逮的鼠,助姚妇作恶?结果孽障吓的无话可答,栽在柴垛上!此事关系声名、甚至性命,那孽障又不是阿艾,倘若有理为何不反驳?为何不反驳?!姚妇认罪时一句句数落孽障的‘嘴巴缝上了’是骂孽障?还是提醒孽障一定不要开口、全当嘴巴缝上了?她母子二人勾结作恶、作恶不成还要愚弄我王家!卑劣至极!!此刻起,谁敢为孽障说一句情,就跟孽障一样、跟姚妇一样卑劣!就休再做我王家子!”

    王三郎在阿父一声紧似一声的斥责中,浑身哆嗦,牙打颤。

    王蓬不敢哭出声。

    屋里唯一安宁的,是熟睡中的王艾。

    烛火明明暗暗,跟随王翁声声斥责,将贾妪、王菽的伤心,长房父女的镇定,二郎、三郎的惊恐无措,王禾、王蓬的难以置信与害怕,全都晃在各自脸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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