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06(2/5)

很偶尔的,他们也会上。

没有经验的赵徽变成有很少几次经验的赵徽,握手、亲吻、做,每一次都是和顾意真。

结束过后,顾意真总是很累,会疲惫的入睡。

有一次,顾意真睡了一整个下午,半睡半醒间模模糊糊看到穿着整齐的赵徽站在床边,他迟钝地反应了一小会儿:“好像都没送过你。”

他顿了顿,朝赵徽伸出手:“你帮我拿几件衣服。”

通向大门的路很长,顾意真和赵徽走得不快,在暑热的黄昏中慢慢向前走。

赵徽本来走在后面,顾意真说想看着他,赵徽就只好去了前面,不过也是走走停停,总是回头看顾意真。

顾意真说:“听说夏天的翠湖很漂亮,我还没有去过。”

赵徽的情商没有那么低,他转过身,对顾意真说:“明天下午,我开车载你去,可以吗?”

顾意真说好。

走到一半,顾意真似乎突然有事,让赵徽先去门前,要等一会儿才能去送他。

赵徽在汽车前等了二十分钟。

顾意真走到路的尽头,他朝赵徽招了招手。

在那二十分钟里,顾意真寻找了花园里仅剩的几棵侄子树,摘了几枝花。

赵徽走到顾意真面前。

顾意真的上半身微微前倾,伸手为赵徽别上那朵白栀子。虽然长期注射抑制剂,但这次出来得很匆忙,顾意真没有贴抑制贴,离得近了,还是能闻到后颈散发着的信息素的气味,与赵徽胸前的栀子花香融为一体。

他的脸有点红,可能是热的,也有可能是害羞,但很认真地说:“赵徽,再见。”

陈家的佣人不算很多,在场的只有管家。

陪着顾意真返回宅子的时候,管家犹豫很久,还是忍不住提醒:“先生,您还是不要……太过明显。”

顾意真怔了怔。

他在陈家这么久,从管家到佣人,全都换了一遍。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过得不那么难受,受人监视。但换上来的人,理所当然更偏向于顾意真。

顾意真说:“有吗?我知道了。”

第二天,顾意真早晨八点钟起床,等待的四个小时里,几乎什么都没做,只做了一件很奢侈的事,就是单纯的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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