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第 45 章（2/4）

他已经很久没有睡过了，更不用说是做梦了。

而且他梦见的，是比他第一次遇见布鲁斯时，还年轻一些一些的布鲁斯。

超人的话让戴安娜停下了脚步，她带着几分悲悯与嘲讽的看着这个世界的最高元首：“布鲁斯有对你说什么吗？”

“……没什么。”超人才不会告诉戴安娜，布鲁斯骂了自己一句神经病，

不过由于这个梦，超人忍不住来到了布鲁斯的墓地。托马斯与玛莎就葬在他的两边，他们去亡者的世界与自己的孩子重逢了。这里，没有克拉克的位置，更没有卡尔的。

就在超人注视着墓碑发呆时，达米安饱含怒气的声音从他的背后传来：“你来做什么！”

对方话中的不欢迎，浓郁到都快要实质化了。但超人就是可以做到充耳不闻，他不喜欢达米安，从第一次见到对方起就是这样。哪怕对方长了一张自己最喜欢的脸，超人依旧不喜欢达米安。

但是为了再看一眼那张脸，超人转过了身。

有的孩子，小时候像爸爸，长大后却越长越像妈妈。也有的孩子，小时候像妈妈，长大后却越长越像爸爸。

达米安小的时候，与布鲁斯简直堪称一模一样，现在的达米安虽然也没有大到哪里去，但是十几岁的少年脸上却多了几丝不属于布鲁斯的痕迹。

几年前在清缴刺客联盟的时候，超人从塔利亚那里得知，达米安是她与布鲁斯的孩子。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塔利亚至死不曾告诉超人，达米安与他之间的联系。

当超人仔细打量达米安脸上那几丝不属于布鲁斯的痕迹，并与塔利亚做对比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比起塔利亚，达米安的这些地方似乎……更像自己。

想起多年前布鲁斯曾经告诉过自己的话，难道达米安真的是……

达米安不喜欢来自超人的注视，但是这注视却又让他觉得自己可能拥有了一个绝佳的机会，他忍不住暗自看了一眼自己随身携带的氪石。

“在我刚到父亲身边的时候，他有的时候喜欢看着我发呆。”达米安边说边靠近超人，“我以为他只是不适应我的存在，可现在想来，他是在透过我看你。”

不论是布鲁斯还是塔利亚，都不曾告诉过达米安，自己与超人之间的关系。但是当自己脸上属于超人的痕迹越来越明显时，达米安想不发现也难。

他本就是一个聪明的孩子，但越是聪明的孩子就越容易走极端。

对超人的恨与厌恶，早就牢牢地刻在了达米安的骨子里，哪怕意识到自己与超人可能有血缘关系，也无法改变这一点。

他已经有一位父亲了，不需要第二个。

超人因为达米安的话微微一愣，而这正是达米安想要的。

可惜，他失败了。

超人抓着达米安的手，嘲讽道：“当你的父亲想要做什么的时候，从来不会让自己的心跳变快。”

“你不配提他！”

4年前，超人在戴安娜那里得了一个不配，4年后，他又在达米安这里得了一个。但达米安有什么资格呢，“我是这个世界上最配的人。”

说完，他将氪石戒指扔回达米安怀中。

这个戒指与自己当初送给布鲁斯的那枚几乎一模一样，但超人知道这不是那一枚，因为那一枚早就被自己毁了。

就像是他与布鲁斯之间的一切可能一样，都被他给毁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超人的统治越发稳固，人类活的像是他的提线木偶。

但超人却一点都不开心，当他将世界变成自己想要的样子后，却发现自己还是最怀念过去，那个有着布鲁斯的过去。

他以为自己忘了，可他终究还是没有忘记。

超人开始寻找回到过去的办法，但时间哪里是那么容易能够玩弄的存在呢，最终，超人的一系列操作导致了世界的重启。

布鲁斯，我终于能够再见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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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抽出记忆与感情的艾克特，并没有立刻前往下一个世界，他静静的观察着这个世界。

被抽出记忆，不代表着艾克特遗忘了自己在这个世界的所有经历。他只是不再感同身受了，对自己在这个世界的所有经历，他就像是记住一部电影、一部小说一样记住了它们。

电影再好看、小说再精彩，那也只是小说与电影。

他真的就像是一个演员一样，演完之后，作品变成了电影出现在他的记忆中，而他将去下一个世界，饰演下一部电影中的角色。

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当艾克特深陷其中的时候，他真的怎么都放不下。但是当艾克特不再拥有对那些人的感情之后，再回首自己在这个世界的经历，艾克特觉得自己真的是傻透了，傻的简直让人没眼看。

系统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艾克特，尽管清楚对方的感情已经被抽出，但他之前对超人他们的在意，还是让系统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