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第 69 章（3/4）

“今天真的谢谢你，查尔斯。”迎着查尔斯疑惑的眼神，霍华德笑了笑，没说什么。

他想要谢谢对方，因为如果今天不是有查尔斯，自很难从艾瑞克手上活下来。艾瑞克对自的厌恶，从一开始就表现得明明白白。

但是这话如果自对查尔斯说了，免不了带着几分挑拨的意味，而且霍华德相信查尔斯是清楚艾瑞克是什么样的人的。哪怕对方看艾瑞克的时候，眼中自带滤镜，但是那滤镜没有厚到会让一个聪明人变成瞎子、傻子。

所以就算自不说，查尔斯也会想明白的，那他又何必多说那些话呢。

查尔斯确实是个聪明人，他也确实想明白了，可他宁愿自不明白。

他清楚艾瑞克是一个怎样的人吗？

他当然是清楚的，要知道他不仅与对方切实相处过，还曾看过剧本。不管滤镜多么厚，一个会为了自妻女的死亡，进而迁怒整个世界，甚至对自好友出手的人，又怎么可能是一个不会**的人呢？

他从不觉得艾瑞克是什么超级英雄，他只是觉得，对方没有坏的那么彻底，对方不是无药可救的。

但很显然，除他之外的所有人，都不这样认为。

将自的黯然深深压下去之后，他看着霍华德问道：“要去见见托尼吗，虽然他不说，但是我知道，他很想你，也很想玛利亚。”

“是吗，那个臭小子……”提到自的儿子，霍华德的脸上控制不住的露出了一个笑容。

但是比起去见自的儿子，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我就不去见他了，真的非常感谢你，查尔斯。”之前的感谢，是为了今天的险死还生，而这句感谢，则是感谢查尔斯对托尼的照顾与庇佑。

“别这么说，你也曾多次帮助过我，霍华德，这都是该做的。”查尔斯不喜欢欠谁的人情，可他偏偏欠了霍华德许多。

他是想要回报对方的，而他现在做的，不过是自力所能及的事情罢了。

说真的，如果今天霍华德真的死在艾瑞克手中，也许他真的就无法原谅对方了。

他们两个人之间，可以有理念的冲突、道路的不同，甚至是查尔斯自的鲜血，这些都可以跨过去。但唯独不该有朋友的死亡，这是难以逾越的洪沟。

查尔斯真心的希望他们两个不会走到那一天，但那一天如果真的到来了，他绝对不会像上个世界那样，信任他人信任到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