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车祸(1/2)

("情敌他失忆了");

s市某郊区,

一栋废弃大楼的后门出口处停有一辆黑色迈巴赫。

除去司机以外,车后座坐着一男一女,女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黑色墨镜,

男人脸上戴着口罩,

两人的面容都被遮挡了大半让人看不清楚真实表情。

废弃大楼的左侧小路忽然驶来一辆摩托车,

缓缓前行,

最后停在迈巴赫的正前方。

十米远的距离,

车内的人看得一清二楚。

司机提醒道:“夫人,他来了。”

被唤为夫人的女人神色不变,她看眼身边的男人,吩咐道:“你去跟他谈,

如果这次他依旧失败,

你知道该怎么做。”

身边的男人不语,轻点下头,

开门下车朝着摩托车的方向走去。

交谈的时间并不长久,捡重点说几句话,

说完以后男人转身往回走,

而身后的摩托车原路离开,迅速消失在拐角。

坐在后座的女人不知何时下了车,步履从容地走进废弃大楼的一层,

空旷无人,

四面透风,

吹得人发乱心也乱。

男人一直跟在她身后,

小心翼翼行事,默不作声地站在原地等待指示。

“那个把电话打到我办公室威胁我的人话说半截,女人点燃一支烟,吸了一口,

接着道,“要尽快解决,我们不能把时间浪费在这种小角色身上,别让他坏事。”

男人终是开口,声音异常沙哑:“三天内会解决。”

“最近有什么事情况吗?”女人回过头问。

男人说:“我暴露了,三少爷试探过我。”他扒开衣服的领口,露出**的伤痕,“已经开始怀疑我了。”

女人夹烟的手一顿,镜片下的眸子微眯:“老太婆最近的身体怎么样。”

“具体情况不清楚,现在有人守着,我近不了身。”

女人表示了解地点头:“我来转移他们的注意力,你去搞定**,抓紧时间把所有的钱转移到境外,我们要做两手准备。”

“明白,”男人应了声,忽然两步上前来到女人的身边,脱下外套披在她的肩膀,语气柔和很多,“夫人,先生要回来了。”

她身子一僵,夹烟的手微颤,不过很快恢复如初,她刻意与身后的男人保持距离,单只手拎起外套还给对方,声音冷淡:“走吧,你最近做事小心一点。”

外套不小心落在了满是灰尘的地面,女人不以为意,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伴随着耳边高跟鞋踩在地面的声音越来越远,男人掩住失落弯腰捡起外套,幽深的眼眸微闪。

*

*

*

“泽哥,大事不妙!我哥出车祸了,正在医院抢救!”

大清早刚出门,李慕泽便接到萧然打来的电话。

萧靖出事了?

听闻这个消息李慕泽心头狂跳,问清楚医院地址后他加快脚步走向停在门口的迈腾车。

手刚碰到车门,衣袖就被人拽住了,回头一看是褚辰。

褚似是刚睡醒,眸里还有些许的湿意:“要去公司吗?”

李慕泽担心萧靖的安危,来不及解释太多,只是匆匆交待:“呆呆,萧靖进医院了,我去看看他,今天不能陪你去见舒雅医生了,褚钧等会儿来接你。”

褚辰先是愣了下,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惊了几分,含着惊讶问:“严重吗?”

“还不知道。”李慕泽明显不愿多说,看样子是着急走人。

人命关天的时候,褚辰是从来不任性的,立刻放开他的衣袖往后退一步,只是眸中担忧满满:“哥,你开车小心一点。”

李慕泽说句放心,然后启动车子。

医院是一个人生百态的地方,有新生就会有死亡。

偌大的急救病房外,凌乱的脚步声和刻意放轻的谈话声间断不停,有几位穿着手术衣的医护人员神情严肃地进进出出。

每当有护士出来,都会被门外焦急等待的萧然抓住胳膊问他哥哥怎么样了。

护士忙碌到没空回答,倒是给了他许多单子让他签名。

时间过去一个小时,把车开到有史以来最快还误闯了一个红灯的李慕泽终于来了。

“人怎么样了?”

李慕泽找到萧然,第一时间询问萧靖的伤势。

萧然指了指刚灭灯的手术室,可能是绷紧神经状态太久,整个人松懈下来后说话有气无力的:“已经脱离危险了,还没有醒,医生说现在暂时不能进去,我哥他需要安静。”

闻言,李慕泽剧烈跳动的心脏缓缓平复,他朝病房内望一眼,还是有些不放心,扯着萧然坐在长椅上,问道:“什么情况,好端端的怎么出车祸了。”

萧然边说边比划:“来店铺的路上,被一辆货车给撞翻了,当时我正在跟他通电话,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差点没吓死我。”

“没事了,”李慕泽轻拍他的肩膀安慰,“你哥从小命硬,打不死的小强,别担心。”

萧然紧张的后背出了一层汗,嘴都有些泛白了,看见李慕泽以后安全感爆棚,他还聊几句,却被护士提醒要去缴费和签名。

萧然作为病患家属暂时离不开医院,当接到车祸消息时出门走得急,店铺都忘记上锁了,他拜托李慕泽帮忙去店铺看一眼,顺便帮萧靖拿一些换洗衣物和个人用品,萧靖伤成那个样子,看样子一时半会出不了院。

李慕泽点头答应,离开医院直奔市中心的步行街。

茶叶店铺果然没有上锁,李慕泽来的时候,有一扇门还是开着,他谨遵萧然的嘱咐,立马察看店里最贵的几样物件还在不在。

所幸这边的群众素质颇高,转了一圈,店内无异样。

穿过前厅营业范围,李慕泽推开里侧的一扇门,是一间只有几平米的小休息室,里面有一张床和一个柜子。

他环视一周,不打算多做逗留,随意在柜子里翻出斜挎包,敛起床铺摆着的一套衣服往里塞,忽然手中动作停顿,他的视线被衣柜角落处的相机吸引了。

放下斜挎包,他顺手拿起相机放在手中打量,反复看几眼,他眉心一蹙,似有不悦。

当他弹开按钮,从相机里抽出sd卡看清楚型号以后,心一点一点的往下沉。

他到了蒋瑞临走前留给他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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