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 请你如实回答（2/4）

平阳仙尊：……

他看着这个已经决裂的徒弟，脸色有些难看，一时间倒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他倒是没想到，在宁汐眼里，自己竟然已经变成这样的一个人了。

他记得，宁汐刚刚入门的时候看他的眼神，隐约之中带着崇拜的神色。

后来，她看他的眼神似乎就变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呢？似乎真的是从他收宁娇娇为徒开始。

不止宁汐！

平阳回想了一下自己的其他弟子，似乎其他的弟子都在什么时候开始疏远了他。

到底有多久，他没有指导过其他弟子修炼了？又有多久，那些弟子看到他都会避开了？

而那些弟子看他眼神，似乎全部都由崇拜变得复杂。

都是从宁娇娇来了之后开始的。

他真的做错了吗？

相较于平阳仙尊的沉默和懊恼，万法仙尊对于洛衣这话，格外受用。

他本来就有些瞧不上平阳仙尊的，只是碍于同门情谊，一直没有说罢了。

如今，如今洛衣更像是说出了他心中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