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九章（2/3）

“你不想知道原因吗？”

“如果想最少的人死，不会有更好的办法。”

他淡淡的这么说。

女王无言以对，端坐很久后才说。

“北方的勇士们在奥威建国之初，英勇建设守护边部的曾祖母，我的生母格蕾丝皇侧妃，出身北方的席勒郡，临死前对我最后的恳求就是照顾好她的家乡。”

诺维尔没有回话。

年幼王子的祖母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疲惫的神色。

暖黄色的场景扭曲融化，再稳定下来时是一张华丽的、两米多长的大床前。

女王握着敏斯特亲王的手，慈爱的抚摸他跟自己相似的红发，再抬头看向面无表情的诺维尔，神色复杂的移开目光。

帝国属下教区的红衣主教们都来了，众人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的听到亲王继位的决定。

未加冕的皇帝一直哭泣到众人都离席，还不愿松开自己逝去母亲的手，等他平复心绪，看到诺维尔漠然而立，美到如一场幻梦的脸上没有任何波动，歇斯底里吼叫起来。

“你会哭吗？”

他困惑的问自己的儿子。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你能算是人类吗？你真的是活着的吗？你有在乎过谁吗？”

诺维尔不回答没有意义的问题。他转身离开，行至走廊，忽的发觉父亲问题的最后一个似乎在常世的意义上属于有可探究的价值。

可要真正与人建立过联系，才能准确的给出答案，所以还是算了。

“醒醒

“起床了”

模糊的有声音传来，多年没有做过梦的诺维尔强撑着眩晕睁开眼睛。

祖母和父亲的脸都远去了。

米莉终于把他晃醒，才想起来似的问。

“对了，我们还没有交换过名字呢，我的之前告诉过你了，你呢？”

为了增加说服力，她补充。

“像刚才我叫你起床吃饭，只能‘喂喂喂’的，很奇怪吧。”

明明不需要吃饭，银狼却似乎认同了她的理由，扭过头不去看米莉的脸，低声说。

“泽法。”

清晨的阳光很好。

米莉已经绑好了头发，今天没有工作，她腻歪的趴在银狼身上。

“我们算是朋友了吧，泽法。”

诺维尔没有回答，米莉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作为朋友，我实在看不下去没人帮你梳毛了！”

酷boy狼是不会做自己舔毛这种事的，当然，这并不影响他的银色皮毛依然美丽顺滑。可米莉情真意切的满脸担忧。

“我都会每天梳头的，你怎么可以不梳毛毛呢。”

没等诺维尔回话，米莉就拿出前几天买的狗狗梳子，强买强卖的顺着银狼的背毛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