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野鸳鸯(2/5)

两人心中“各怀鬼胎”,蜗牛似的向公交车站慢行几步。

四喜走着走着,却渐渐越想越不对,末了,终于迟来地回过味来:万执这家伙——该不会早就打好算盘要陪她去逛街,所以才有了这一出接一出吧?

有鬼。

她眉头紧蹙。

“万执,”很快又开口,装作不经意间问,“对了,我突然想起来,你知不知道校长办公室的邮箱?”

“……”万执瞥了她一眼,“邮箱?”

“嗯啊,我才想起来,所有新老师都得为校庆写个感想稿,”四喜说,“到时候‘择优录取’。我急着来找你,忘记问老师要了。”

“你不是说你朋友去校长办公室做助理。”

结果万执不慌不乱打了个太极:“她应该知道吧,可以问她要。”

“说是这么说,但婉约她今天特别忙——”

四喜心里突然警铃大作。

“等等,不对啊,我什么时候告诉你婉约的事了?”

“没说吗?”

“哪里说过!”

“你说过的。”

“……万执!”

三言两语间,熟悉的感觉。

四喜瞬间想明白了今天一切古怪发展的来龙去脉,一时间好笑又好气,伸出手,手指几乎要抵住万执的鼻尖,“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又——你干嘛?”

万执没有回答。

取而代之是忽然蹲下身,手掌紧捂着受伤的腿。

四喜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第一反应是他走太快扯动伤口,于是也下意识随他蹲下身来。

顾不上路边行人投来的奇怪目光,这一大一小、两只不同颜色的“蘑菇”蹲在路边,四喜拍开他护着伤口的手,眉头紧蹙,“是不是痛?你看你,都说了要快点回家。你躺着肯定比这样舒服点。”

“嗯。”万执点点头。

“回去再跟你算今天的事——”

“但我也突然想起来一个事。”

“嗯?”

“我想吃福记的蛋挞,好久都没吃过了。”

“……”

这又是来哪一套?

“细细粒,我想吃福记的蛋挞。”万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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