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开始赚钱（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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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姐弟问答

第2天两批人：一是钱龙的外婆等，由钱龙负责送；另外就是赵志珍要返校读书。赵志宝跟爸爸妈妈说：“爸爸妈妈！我送姐姐去上学吧！让我也去学校看看，将来姐姐有什么事，我也要熟悉一下环境。”

钱豆豆说：“一个小孩子，我们怎么放心让你去，就让你爸爸带你去吧！有伴说说话也好。”

赵志宝说：“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用担心我！我能行！”

赵元庆说：“好！你能行！我给你套上车，你就去吧！”赵元庆一点也不担心，那天他一个人都能止住惊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

赵志宝说:“爸你还得给点钱给我，万一中午要吃饭，我没有钱呢！”

“对，对，对！我差点忘记了！”赵元庆连忙塞给儿子几块钱。

赵志宝自己拿出了一个小布包就喊：“姐姐！我们走吧！”

赵志珍早就准备好了，听见弟弟喊，赶紧上了车。赵志宝左手拿着缰绳，右手轻轻的扬着马鞭：“嘎！走啦！”姐弟俩在车上聊上了。

赵志珍问：“小宝！听说你的力气很大，你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力气呀？”

赵志宝说：“锻炼出来的呗！”

问：“我们也锻炼了，怎么不见力气大呢？”

答：“肯定会增大的，只是增大的不那么多罢了！”

问：“那你为什么大那么多呢？”

答：“我师傅说，除了锻炼，还得注意营养！”

问：“那你吃了些什么呢？”

答：“吃的东西可多了，我师傅专门给我吃那些我不认识的东西，开始我怕，不敢吃。师傅说吃吧，吃了你的力气就会增大！增得很大！”

问：“什么东西？”

答：“我叫不出来名字，师傅也不告诉我，叫我也不要问，说师傅不会害你的，只是为你好。再说东西也不难吃，我就吃呗！”

问：“还吃了些什么啊？”

答：“我不是说了吗！吃了什么，我不清楚！但是喝的东西我知道，就是老虎的奶，早上喝一杯，晚上睡觉前还要喝一杯。”

问：“虎奶？哪来的老虎奶？”

答：“有啊！我亲眼看见，是师傅从老虎身上挤下来的。”

问：“你们哪里有老虎？”

答：“有啊！不止一只，有好多只老虎呢！牛、马、羊都有。”

问：“老虎你不怕吗？”

答：“开始怕，后来就不怕了。原来都是师傅们喂养的。不过是关在笼子里，但不是铁笼子，是木头钉起来的笼子。”

问：“那是什么地方啊？是动物园？”

答：“是动物园，更是花园，周围都是高山，陡壁悬崖，无法攀登上去。山里风景秀丽，树木葱葱，奇花异草，百鸟和鸣。进去后我就没有出来几次。”

问：“那是什么地方？”

答：“不清楚，我出来的时候，是蒙上眼睛的。后来我感觉是在山洞里走，再走一段路才出洞。出山后，才让我取下蒙布。进去也一样，要蒙上眼睛，由二师傅带着，才能进去。”

问：“你出来干什么？”

答：“说起来你一定不信！”

问：“为什么？”

答：“要饭！”

“哈，哈，哈！要饭？”赵志珍不觉大笑！

赵志宝说：“要饭当然是真的，可是真正的目的是：劫富济贫，治病救人，悬壶济世！”

赵志珍不笑了，她感到弟弟已经成了神人了，没有时间问下去啦！马车已经到了学校。赵志珍说了句：“弟弟再见！”他竟自己进校去了。

姐弟分离十年说不完的别后话，问不完的问题。赵志宝也想到师傅的嘱咐：你出去的任务：一、治病救人，行善除恶！二、劫富济贫，匡扶正义；三、成家立业，返归山门！师傅的话就是圣子！赵志宝没敢告诉父母，尤其是返归山门，他清楚师傅是说，适当的时候是要他回去的，师傅的话要听，不然的话——他不敢想！还是想想现在，看看眼前。他已经几次向父亲伸手要钱，总不能这样吧！他必须要自己赚钱，就像做生意要本钱，没有本钱，怎么做生意？最快能赚到钱的办法，就是给人看病，现在开始就办。

17、初次出诊

（1951年10月2日，）赵志宝，把马车停在大路旁边。取出点草丢给马，把马缰绳拴在路边的一棵树上，就来到街上，旁边正是一家中药店，边走边上前，看见一位年约60的老者就说：“大叔你好！请借文方四宝一用！”

老者瞧了一眼，是个小孩，就说：“小兄弟！你要干什么？”

“借来写几个字。”

药店是卖药的，老者很客气的说：“小兄弟！那边就有先生，你去问他借吧！”

这位先生就是坐堂的医生。年龄在60左右，蓄着三字花白的胡须，清瘦的脸上架着一副老花眼睛。赵志宝根据老者的指点来到桌前说：“先生！请借我文房四宝一用！”

老先生也还客气，就把笔、纸往赵志宝面前一推说：“你用吧！”

赵志宝也没客气，就在一张白纸上（方子用纸吧）提笔刷刷地写了6个大字：专治疑难杂症！把笔一放,说了声：“谢谢！”拿着纸条就要走。

老先生一把抓住字条问:“你是医生？”再仔细的看了看赵志宝说：“你一个小孩子开什么玩笑！还专治疑难杂症！看病不是玩家家，你还是等长齐了毛再说吧！”

赵志宝忽的一下从老先生手中把字条给拿了回来说：“你怎么知道我不会看病？”他又看了看先生说：“哦！原来你就是医生哦！是怕我抢你的生意吧！这样好了，看在你借给我文房四宝的面子上，我到另外一个地方去好吧！再次谢谢你！”

那年代行医不一定都有行医证，江湖郎中多的很，不过大多是哄人的，老先生想这种事不好管，让他去吧！

赵志宝出了药店，就回到了马车旁，取出了几样东西，就往另外一条巷子走去，就在巷口的地上摆了个地摊，“专治疑难杂症”字条对行人放着，两头给压了一块石头，面前放了一个大布包，他就坐在一块帆布上。没过几分钟，他面前就围了不少人，大部分是感到稀奇，一个小孩子摆摊治病，还说专治疑难杂症，也有人上前问：“小兄弟你骗谁呢？”

看见人多了，又有人问话，赵志宝站立起来说话了：“年龄不在大小，能治病就行，没有治好分文不收！分文不收！”

这分文不收确实很是诱人，有胆大者跃跃欲试。一位中年人就大胆走了出去说：“小兄弟！帮我看看！”

赵志宝说：“你先别说话，让我看看，我说的对，你就点点头，不对就摇手好吗？”赵志宝抓住中年人的手摸了摸，又看了一看他的舌苔：“大伯！是咳嗽，早晚咳得很厉害！”中年人点点头。

“咳了半天却没有吐出一口痰对吗？”

中年人又点点头。

“大便干燥。”

点点头。

“小便发黄。”

点点头。

“大伯你贵姓？”

“免贵姓李。”

“李大伯！请你把上衣解开，我要给你治疗了！”

趁大伯解纽扣时，赵志宝打开了包袱，从里面取出一小包，把小包的纽扣打开，把一排排银针展示在打坐的方布上，又从包袱中取出酒精药棉，然后一根针抽出、消毒，再在李大伯身上一扎。一根银针就进去了，连续扎了6根，观众只看见钟尾在外摇晃，好像是要掉出来一样。大约过了一分钟，赵志宝就快速的拔针、消毒，放回小包中，说：“李大伯！好了！”

李大伯只觉着有一股清凉的水，在喉管处流动，忙向外吐了出来，原来是一口黄色的液体。就感觉到好管处清清爽爽，想咳也咳不出来了。显然李大伯是好了。

这时候赵志宝说了：“大家都看见了吗？李大伯是好了，是不是真好了呢？李大伯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让大伯到哪药店去找老医生看看再说，大伯你去吧！”

李大伯就按着赵志宝指引的方向去药店了，暂且不说。

见老汉走了，有人说：“小兄弟！你还没有收他的钱，就让他走了，你放心？”

赵志宝说：“放心！就是没钱不给钱，也没关系！”又对观众说：“谁有病，不妨来试试，不用花钱看看何妨？”

这时又从人群中走出一位老年人，一拐一拐地，行路有点困难，可惜没有坐，要不一定给坐。赵志宝只看了一眼就说：“老大爷！你就躺在我这个包袱上吧！”

赵志宝忙收拾一下，把包袱叠了叠做枕头。赵志宝摸了摸老大爷的手，又按了按老大爷的双腿说：“老大爷！你是患有严重的风湿性风湿病，变天的时候格外痛对吗？”

“对，对！变天的时候痛的厉害！小兄弟！能治吗？”

“能治！包你马上就好！”老大爷有点不相信，能马上好？

赵志宝叫老大爷把上衣解开，长裤脱了，就开始扎针。刷刷刷的连扎12针。胸口上4针，两腿一边4针。接着问：“大爷什么感觉？”

老大爷说：“到处暖暖的，像是在洗热水澡。”

赵志宝就快速的拔针，消毒，放回小布包说：“大爷！你可以穿裤子起来了！”

老大爷在穿裤子中，就发觉腿脚灵活了，心想：莫非好了！就坐了起来，接着就站了起来。

赵志宝说：“大爷！你走走看！”

老大爷就挪动步子，走了起来，两腿有劲，一点也不痛了！老大爷说：“我好了！小兄弟谢谢你！”连忙问：“小兄弟！应该收多少钱？”

赵志宝说：“你年纪大，免费！”

老大爷可不高兴了！“小兄弟！你可瞧不起人，别看我年纪大，我有钱，我家有钱！”看样子大爷没有说谎，用不着在别人面前装富。

赵志宝说：“你给10块钱吧！”

“不行！给100元！”只见一个中年人挤进来说。

“大良你怎么来了？”原来这个叫大良的人，就是老大爷的大儿子。

吴大良说；“爸！我全都看见了，小兄弟是神医呀！你知道这么多年，你的病花了那么多钱不说，不但没治好，还越来越严重了，今天一下子就被这个小神医治好了，不要说给100元，就是给1000元都值了！”回头又对赵志宝说：“小兄弟！这100块钱你就收下。”说着他从自己的袋子里拿出100块钱强塞给了赵志宝。

赵志宝看了一眼老大爷父子，勉强收下了。

这时又跑出来个人说：“好了，好了！医生说我什么病都没有，很健康！”原来这是那个患有咳嗽病的中年大叔。在场的观众都还没有走，他们都记得。

赵志宝说：“好了就好，这不是我说的，我刚才说过，我说的不算，你既然说自己好了，那就交钱吧！”

中年大叔说：“要交多少？”

“50元。”

“太少了吧！我给你100元！”说着就要交钱。

赵志宝说：“你的病是好了，但是你回去还得吃几副中药调养一下，以后还得注意保暖，不要贪凉，知道吗？”赵志宝又说：“我现在就给你开方子，再到那药店去买药。”趁赵志宝开方的时候，中年大叔从身上取出了100块钱，塞给了赵志宝。赵志宝只是瞟了一眼，也没有多话。

围着的观众可是没有散去，不过也没有人来问诊。赵志宝看了一下观众就说：“对不起！今天就到这里。你们可以帮我宣传宣传，明天我再来！”

他也不管观众走不走，他是要走了，他还牵挂着他的马车呢！还好马车安好。他把写的字条，大包袱放进了车里，就去解红鬃马的缰绳，套马驾车了。

马车沿着回家的街道行驶，突然一阵饭菜的香味扑鼻而来，条件反射，肚子里发出了咕咕咕的抗议声。哦！饿了！要吃饭了！赵志宝缰绳一带，“吁！”的一声把马车停在了饭店旁边。因为人多马车不能久停在饭店门口，就下车看了一眼，对店伙计说：“给我买一斤卤牛肉，10个肉包子，兄弟帮帮忙！我不方便停车，辛苦了！”

几句客气话，把店伙计逗乐了，忙接过赵志宝递过来的钱说：“小兄弟！你等着，我给你买去！”没有几分钟东西买来了。“小兄弟这是你要买的东西：一斤牛肉5块10个包子一块共6块钱，收你10块找给你4块，小兄弟你走好！”

赵志宝忙说：“谢谢！谢谢！”

小伙计说：“不用谢！觉得好，欢迎下次再来！”

不客气了，买了就吃吧！卤牛肉是一坨坨的,一斤没有几坨。赵志宝捡了一坨咬下去感觉味道还可以，只是软了点，他喜欢硬硬的，有嚼头。然后开始吃包子，本来他是要买馒头的，可是忽然他想：还是吃包子，今天是自己人生第1次赚钱，应该庆祝一下，吃好一点！所以决定买包子——肉包子。一买就是10个，相当于两斤的饭量，他是吃一个又一个，一连吃了7个。他又开始吃牛肉，一边赶着赶着马车慢慢行走，一边慢慢嚼牛肉。赵志宝突然想起，应该给两个包子给马吃，也要饮点水了。于是找到离水源近的地方，把马套松开，牵着马去饮水，回来又给了两个包子给马吃，才给马上套，驱车回家。

18、开始赚钱

车还在离家百米开外。赵志宝就看见妈妈站在屋前，向他招手！他也从马车上站立起来。“妈！我回来了！”

钱豆豆说：“等你半天了，都没有回来，我们都急了，以为你走丢了呢！”

赵志宝说：“怎么会走丢呢？前两天我不是跟着爸爸去过吗？”

赵志宝停好马车。给马还上了点饲料，才回到右屋。

“小宝快来吃饭！饿坏了吧！”钱豆豆从厨房中取出热在锅中的饭菜。

“妈！我已经吃过了，你快收起来吧！”赵志宝对妈妈说。

“在哪里吃的，在饭店吃的，你哪来的钱呢？”钱豆豆问。

“钱是爸爸早上给的，不过我不但没用钱，还赚了不少钱！”赵志宝说。

“哦！我儿子开始赚钱了。”钱豆豆也显得惊讶又激动。

“妈！从今天起，我就可以自己赚钱了，我要赚很多很多的钱，给爸爸妈妈，让你们过上富裕的生活！”赵志宝说。

怎么赚的钱，干什么能赚钱，钱豆豆没有弄清楚，就问：“小宝！你怎么赚的钱呢？”

“给人看病呀！”赵志宝自豪地说。

“你会给人看病？哪里学的？”钱豆豆问。

“妈！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是我师傅教的，我有几个师傅：大师傅教我武功；二师傅教我医学知识；三师傅是女人，她给我调养身体，传授我各种知识；四师傅教我怎样做人。他们都是我的好师傅！”

钱豆豆听儿子说，有这么多师傅教给他本领。就问：“你师傅们教你，难道他们不教给自己的子女吗？”

赵志宝说：“他们好像没有儿女，其实我也不清楚！我问过他们，他们都说，我就是他们的儿子。”

钱豆豆问：“他们是不是还要你回去的？”这把赵志宝吓了一跳。妈妈怎么知道的？可是这是师傅的教导，他不能忘记！目前是不能说的。怎么回答爸爸妈妈，只好打马虎眼了。

赵志宝说：“妈妈！你也太空操心了，我刚来你就想把我撵走啊！我还要长大成家立业，为赵家开枝散叶呢！妈妈！不要问那些摸不着边的问题好吗？”

过了一会赵志宝说：“目前还是想想，怎么赚更多的钱。”接着又说：“妈！我今天已赚了200多元，想要赚更多，先要武装一下自己。比如，弄张行医证，做一件白大褂，有个工作的桌子、椅子，更好的是有间办公室。妈！你说是不是？”

钱豆豆哪里会想这些问题呀！他还担心儿子的去向呢！为了扰乱钱豆豆的思路，赵志宝向妈妈提出了要求：“妈！你给我做件白大褂，还有一顶白帽子好吗？”

钱豆豆终于反应过来说：“好的！小宝！我给你缝件白大褂。”本来还要为明天的事做些准备的，他就开溜了。

“妈！我去放马好吗？让他吃点青草。”赵志宝说。

钱豆豆懒懒的说：“你去吧！要小心！”

其实赵元庆吃中饭时，儿子还没有回来，他也担心不过，他还得去学校，可心就想着儿子回来了吗？在他心里怎么还想着是儿子。学校快放学，他就想着是回家看看实在。到了家门口就喊：“豆豆！小宝回来了没有？”

“回来啦！”

“人呢？”

“放马去了！”

经过这一问答，赵元庆一颗心总算落地了。

没有多久赵志宝就回来了，看见自己的父亲今天这么早就回来，就明白了，是担心自己。

“爸！不用担心孩儿,我都可以自己赚钱了。”赵元庆已经听钱豆豆说了，儿子开始能赚钱，当然也是很高兴。

赵志宝说：“爸！给我弄张小桌子、小椅子可以吗？”赵元庆听说是小桌子、小椅子，就想到了学校多余的小课桌。

赵元庆说：“没问题！”

“谢谢爸爸！”赵志宝不等父亲说明，就先谢谢了。这就叫赵元庆没有退路了。

赵元庆费了一点功夫，向学校学校借了一张桌子两把椅子，赵志宝看见自己的爸爸亲手为自己准备好了桌子和椅子。高兴极了，就爽朗地对赵元庆说：“爸爸妈妈！我一定要为你们赚很多的钱，让你们过上富裕的生活！”

19、再次出诊

第2天赵志宝又进城了，像昨天一样摆了个地摊。今非昔比，今天赵志宝把纸条贴在了课桌的前面，身上穿上了白大褂，坐在小椅子上，旁边还放有一小椅子，显然这是给看病的人预备的。

昨天的事整个县城几乎传开了，一个才15岁的小孩居然坐诊看病，而且疗法特别，只用几根银针就可治各种疑难杂症，而且收费极低。所以今天赵志宝的摊子一摆开，就来了几位患者，赵志宝只用半小时的时光，就打发了两个。

第3个是药店里的坐诊医生冯时冯医生。已经56岁了，因为身体的原因，提前从县中医院退休回家。因为医术还可以，又被《东方药店》聘请来坐堂。闲在家里也难受，出来也可赚点外快补贴家用，何乐而不为呢？只是身体一直不好,都说医生治不了自身的病,他可不相信,可是药吃了不少,却不见微效。昨天他就听说了，而且自己还为李中年汉子做了检查，确定是好了。于是冯医生来等赵志宝，只是慢了一步，才排了个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