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我的文艺时代 第375章 阿坝阿莱(3/4)

    这天开完会,大家一起走出会议室。

    林为民问道:“老牛同志最近忙什么呢?”

    牛瀚自从去文协帮完了忙,再回国文社已经很少坐班了,一周能来三天就算是多的,平时不容易看到他的影子。

    “写诗、写散文!”牛瀚回道。

    林为民点点头,调侃道:“还成。没跟那帮退休老头儿老太太一样,动不动整点儿这个录、那个集的!”

    “这话我回头我跟大家伙聚会的时候,一定给你带到。”牛瀚道。

    “诶诶,牛大爷,你瞧你,我就开个玩笑。你可不能这么干,回头再让我把社里那帮退休老头儿老太太都给得罪光了,直接影响我以后的进步!”

    国文社编辑很多,其中很多人都有多重身份,写的、写散文的、写诗的、写报告文学的,随便拿出去在外面都是响当当的存在。

    尤其是在那帮退休的老前辈里,德高望重的文坛前辈比比皆是。

    林为民说他们“这个录、那个集的”其实也没说错,文人嘛,退了休没事干,自然而然的就会回忆一下往事,偶尔发发牢骚。

    “我的意思是让他们别总自己写完了憋着,多往您那《新文学史料》发发,这不是互惠互利的事嘛!”

    牛瀚哼了一声,“这还是句人话!”

    聊了几句没营养的闲话,林为民回了后楼编辑部。

    几个同事正在聊前段时间见报的一个案子,甘肃的一个音乐老师裴树堂因为强女干女学生被判了七年有期徒刑。

    “这种人就应该直接枪毙!”

    “算这小子好命,没赶上前几年那一拨。”

    “这才过了几年啊,还敢干这事,真是胆大包天。”

    大家议论的时候义愤填膺,林为民听的直皱眉。

    他理解大家的正义感,不过据他所知这个案子却是个实打实的冤JC案。

    裴树堂是文化馆的声乐老师,因学生刘某的演唱存在瑕疵,便在演出前留她下来单独进行辅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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