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祭红酒杯(4/5)

郎窑红釉光泽强烈,有如宝石般光艳夺目,甚至比宣德祭红也毫不逊色。

或者换句话说郎窑红釉本身就是对宣德祭红技术的一次挑战,从诞生之初就经常拿来与宣德红釉对比。甚至在早期很多鉴赏家误把郎窑当作宣德真品购入的情况出现。

如“郎窑红“呈色极为鲜红,透明度强,具有较大片裂纹,器件上部略有流釉现象。而“祭红“的红色则较深沉安定,釉面无裂纹,无浮光也没有流淌现象,口底部有灯蕊边。

但它们的釉料组成及工艺情况却比较接近,对色釉富有经验的人可以巧妙地把一缸配好的“祭红“釉变成“郎窑红“釉,有趣的是同时也可以把一缸配好磨细的“郎窑红“釉变成“祭红“釉。

传说如此逼真而悲壮,充分说明了历史上“祭红“来之不易,据文献记载:明代造鲜红不成是事实。明朝初期虽然已试制成功“祭红“而且宣德“祭红“也不错,但是到了正德、嘉靖、隆庆三代封建王朝“祭红“濒于失传,无法烧出。

陶书曾载:“鲜红土未详出何地,烧炼做红器,正嘉间断绝,故嘉靖26年(公元1571年),诏造里外鲜红瓷器,都御史徐栈请转查改矾红例。“所以古代宫廷命造高温铜红不得成功只得改烧造低温铁红应命也是常事,由此也可以看出“祭红“为什么如此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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