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千五百六十一章：始瑞（2/4）

"可是……"纵然坚强，雪倾城两行眼泪终究还是落了下来，我从未看到过她这么失落，可我能够怎么办？总不能让她灭了祖龙，带着祖龙的天道去证道吧？

祖龙张牙舞爪。对雪倾城当然是带着警惕和愤怒的，因为想要证天道，注定了和我之间存在巨大的矛盾。

当然，我不能就这么让她陷入沉沦不可自拔，所以我当即问起了祖龙："那她该证何道？她不是天道至尊，又是什么？"

祖龙高高在上的盘旋，却没有回答我们的问话，我知道它也很矛盾，毕竟两个天道之争，让它也有些懵圈了，况且我还没有确定谁才是我的天道。

"吾是天道，汝不是！"祖龙对着雪倾城怒吼，继续在那张牙舞爪。

"你是你是，我这不是问你，那她是什么么？"我气得又是一巴掌打向它，祖龙连忙狼狈规避，很是委屈，我心中不忍再折腾这伙伴，祖龙为我做了不知道多少事，救过我不知几回。我对这伙伴心存感激，它和雪倾城一样，对我来说都不可或缺。

可它是天道，那雪倾城就真的没有存在的理由了么？

祖龙低吼飞行。却始终没有吱声半句，又过得一会，似乎感应到了什么，它终究说道："天一生水。吾为天道，主人，吾便永不可替代；其为两仪之天，便要低主人一筹，便生宇宙，各位天道，如何能合？其应自证其道，而非主人之天道，如何能一概而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