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濠梁之辩(很小声地说:求月票,求评论)(2/4)

魏徵摇了摇头,悠悠说道:“庄子与惠子游于濠梁之上。庄子曰:‘鲦鱼出游从容,是鱼乐也。’惠子曰:‘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庄子曰:‘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惠子曰:‘我非子,固不知子矣,子固非鱼也,子不知鱼之乐,全矣。’庄子曰:‘请循其本。子曰,汝安知鱼乐云者,既已知吾知之而问我,我知之濠上也。’”

“你就不能只说濠梁之辩吗?”杨师道很不优雅地翻了个白眼,说道。当年商鞅强秦,那些老秦贵族难道不知道是强国之策吗?孝公离开后,他被车裂而亡。祖龙书同文车同轨不应该吗?他走后,项籍反秦取而代之。就算前朝,是运河不该疏浚,还是高句丽不该打,又或者迁都不正确?结果,如同秦一样,二世而亡。

只是,某什么都不能说。陛下确实比那位族兄更适合统领天下,看看他身边的人……单单虞世南和虞士基两人的对比,就能看出来差距。

都是一家人,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就连学习都是跟着同一位先生……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他们的父亲虞荔,为陈朝太子中庶子,有很高的名望。叔父虞寄,在陈朝官至中书侍郎,因没有子嗣,虞世南便过继给他为子,因此取字伯施……难道虞寄比虞荔更会教导儿子……“不过听说两人的性格,都很性格澹泊宁静呀。”

魏徵疑惑地看向杨师道,问道:“你说的是哪两个人?”

“……”杨师道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没有多说什么。逝者已矣,没有必要再去讨论他们的性格,伯施为人很不错,与某也算忘年之交。此番去洛阳,他和欧阳信本都没有来,陛下担心他们舟车劳顿,会有闪失。如今棠梨声律以及后续书稿的刊印,可离不开他们两位压阵。

魏徵:“……”

被杨师道惦记的两位老人家,正坐在棠梨苑的梨树下,喝着梨花白,听几位十岁左右的小少年,背诵棠梨声律,他们为太学学生。太学学生必须是五品以上文武官员及郡县公的子孙,从三品文武官员的曾孙。

背诵前十律,皆很流利顺畅,没有任何凝滞忘词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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