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大清?朕的大清呢? 第三百六十九章、螳臂挡车(1/2)

    “他是徐阿菊?”

    “二叔怎么娶了她了?”

    “真的还是假的?”

    李大李二兄弟两低声议论着。

    在前面。

    骑在马上的徐阿菊不急不缓的策马前行。

    李大李二没有马,所以也就只能走路了。

    他们当然是认识徐阿菊的,他们家以前的佃户徐福贵的女儿嘛。

    比他们大一些,都是个二十五六岁的老姑娘了。

    家里穷,弟弟脑子又有点问题,根本嫁不出去——倒也不是没人要,在四川农村光棍那么多,底层的人哪里会去嫌弃长相之类的,反正能生娃娃就行。

    因为徐阿菊是徐福贵家重要的劳动力,她要是走了,一家人的负担都在她老父亲身上,家里怕是得饿死。

    谁能想到,她现在居然变成这个样子,而且还说是他们的婶婶?

    真的还是假的?

    李家兄弟很是怀疑。

    如果不是挂在马匹上两颗正在滴血的人头的话。

    兄弟两肯定不会老老实实听话的。

    不过现在他们可不敢和徐阿菊大小声,因为就算对方不是他们的婶婶,光是光明正大拎着人头到处走的狠人,就不是他们开罪得起的。

    而且徐阿菊也告诉他们,李忠义现在在铁山寨当官,要投靠李忠义,就得跟着她回铁山寨去。

    “徐二婶,您这人头,是什么人的?”

    李道一看徐阿菊的眼神,就吓得急忙改口。

    “不知道,只知道是个白人。”

    “白人?”

    “有不列颠和西班牙雇佣的白人冒险者来金山府搞破坏,总督府有悬赏令,一颗白人的人头,悬赏一百块。”

    “一百块?”

    兄弟互相看了看。

    “我听说南面就是西班牙人的城池,如果有人去南面杀人放火,那金山府能出得起钱么?”

    徐阿菊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看兄弟两人。

    “新西班牙确实有不少西班牙人,不过人家在墨西哥城就有三万大军,你要是有本事去那里杀人,金山总督的位置给你做都可以了。”

    就在此时。

    在道路两侧,有穿着红色军装的一队士兵策马而过。

    “要打仗吗?”

    李二问道。

    “马上要入冬了,这个冬天到来之前,肯定要把林子里面的白蛮给全部抓出来!”

    徐阿菊淡然说道。

    大明光复7年10月。

    北都城,香山枫叶红满天。

    深秋季节的到来让整个北方都降下了温度。

    况且况且的火车的声音传来,一列火车一路向北,朝着北都城而去。

    这是大明皇帝朱道桦的专列。

    这个冬天他打算在北都过了。

    因为朝鲜和辽东都有些事情发生。

    辽东省发生了八旗余孽袭击县城的事件。

    而朝鲜那边。

    也发生了一些事情。

    朝鲜伪王李应囚禁了东学党领袖郑民始。

    朝鲜两班豪户攀附在李应身边,形成了新的朝鲜统治集团。

    整个朝鲜形成李氏独裁的局面。

    “郑民始被杀了吗?”

    朱道桦单单问道。

    锦衣卫负责朝鲜情报的一名官员回答道:“没有这方面的消息,从最新的情报来看,只是被囚禁了。”

    “这个李应还真的想在朝鲜国王的位置上长久做下去啊。”

    “还是因为土地政策的问题,东学党坚持要平分土地,而朝鲜两班豪户坚决反对。”

    “这个郑民始还真的很执着啊。”

    朱皇帝没有继续问下去,而是挥挥手,示意那名官员告退。

    他是认识郑民始的。

    当初大明军队踏足辽东的时候,这个郑民始就是朝鲜的特使。

    而且这个家伙造反也不是为了自己当国王皇帝什么的,而是为了废除两班特权,平分朝鲜土地,算是朝鲜的一名仁人志士了。

    “皇上,或许可以试图招降郑民始?”

    在一旁的彭浚建议道。

    “招降?此人会投降吗?”

    “皇上,能或者不能,都没什么要紧的,关键是此人的观点和皇上不能谋而和,如果阿皇上宣布废除两班特权,实行诸班平等和平分朝廷土地的同时,放出谣言说郑民始是皇上的人……那李应没准会杀了他!而郑民始一死,东学党和伪朝鲜王的同盟就会瓦解,朝鲜就容易平定了。”

    “李应能相信?”

    “他相信相信没关系,但是全州李氏肯定不会容许郑民始活下来。”

    “这倒也是,郑民始要分的可不就是他们自己的地么。夺人钱财如杀人父母。”

    随着朱皇帝的话语落下,列车逐渐在车站停了下来。

    北都留守的官员全部都在车站外迎接了。

    列车车门打开,一股有别于江南的冷风袭来。

    朱皇帝不由得深吸一口气。

    冷气入体,整个人越顿时精神了不少。

    冬天的北都很难熬,但这个冬天,朝鲜和辽东,注定是要有些事情要泛起波澜的。

    吱呀。

    刺耳的声音响起。

    平壤城内。

    一所重兵把守的监牢大门被轻轻打开。

    不见天日的牢房此时有阳光从门口照了进来,让充满了霉变味道的牢房内也多了几分新鲜的空气。

    牢房里面蜷曲着的一个人一下被惊动,他眯着眼睛,一手遮光,同时在尽力的朝门口张望,想看清楚进来的是什么人。

    身穿着囚服的不是别人,正是朝鲜东学党领袖郑民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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