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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爱琴也笑道：“我在首都认识一些人，愿意为老先生跑一跑。”

那老先生又喝了一杯道：“唉，要说这行医资格，就有很多人愿意为我弄，可我就不是想要这个东西。难道没有那个东西，我的医术就能不医病救人了吗？我就是这口气咽不下，所以，也就不弄，不弄我还到处治病，哼哼，我老了还能活多久，就用我这条老命，给那些轻视我们中医的人，上点眼药吧。”

众人听了都叹息摇头。

那老先生又叹息道：“可惜我一身的医术，却最终要带到棺材中去了，不，是带到骨灰盒里去了。”

燕秋月本来一直低头有一筷子没一筷子的吃菜的，一听老先生这样说，突然站起身道：“老先生，你就收我为徒吧。我一定会好好学的。”

众人都停下筷子，看向那老先生。

那先生又杯干了，孙子建给满上，他看了看燕秋月道：“我知道你想学什么，不过，那东西你学不了，所以，我真的收不了你，不是对你有什么意见。”说着，转头对孙子建道：“当然，如果你想学，我是可以教你的，但是，却也不想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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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徒。”

孙子建一愣，燕秋月不解道：“那为什么你可以教他呢？”

那老先生道：“他有底子啊，而且，与我也算是有缘。”

燕秋月一下子眼睛湿了道：“我比他年轻多了，底子可以一点点打啊。”

那老先生笑了起来道：“有那么容易吗？这个东西，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学的，我说了，你学不了，因为，你的身体不行。天赋你懂不懂？”

燕秋月一下子脸沉了下来，缓缓坐下。

那老先生再干一杯看了她一脸沮丧的样子又道：“当然，也不是完全不能学。”

燕秋月听到这话，突然又仰起脸来，凝视向那老先生。

那老先生看着孙子建给他斟满了酒笑了笑道：“你只要和他，好好的睡三年，估计就可以学了。”

孙子建又愣住了。

燕秋月也一呆，她又看了看孙子建，再看向那老先生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