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 破产的老岳家(3/4)

但是再一想,这宋皇连自己国都都不要了,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于是长吁短叹了一番之后,一旁默不作声抄录的褚遂良反倒是说出了几人所共想:

“惟愿后辈能以其纵观千古之利,论汉唐宋之文赋,以慰我等之愿。”

褚遂良作为起居注官,自是知晓陛下对那后世命名的“边塞诗”喜爱非常,常憾叹后世置入光幕所共赏之佳作之鲜寡。

……

汴梁殿中,赵匡胤早已经坐不住负手在殿内仰观。

那名为苏辙的诡辩让他脸红默不作声。

而宗泽之憾,赵构之惧还是让他忍不住怒骂:

“鼠胆如此,颇类其祖!”

赵普欲言又止如鲠在喉,虽然知晓官家的意思是说晋王,但听起来很难不认为这是连着自己一起骂进去了。

但站在一个臣子的角度,赵普也同样理解不能:

“汴梁虽无天险,然有坚墙可御敌于外。”

这一点赵普很是确信,因为此前虽说的笼统,但他也记得后辈说金人第一次围汴梁时并没有攻下来,可见城高池深。

“且汴梁控扼江河,有通贯东西之便,连通南北之利,如何能弃也?”

从唐至此,漕运之便有多重要自不必多说,官家虽对汴梁无险多有诟病,但也不过是属意于洛阳,打算效前唐借漕运勾连南北与关中关东,多有倚重。

但此刻在后辈的简单叙述里,这一年漕运几百万石的汴梁,这活民数十万不可计的汴梁,这作京都百余年的汴梁,就被这么三言两语之间轻飘飘的放弃了,让赵普郁闷的几欲呕血。

作为与官家雪夜决策谋天下者,纵观青史由南至北有多难自不用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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